我和桑旗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了,常规腻味是必须的。
正在缠绵的死去活来的时候,孙一白过来敲门。
“夏至,你在里面洗澡啊,门关着么严实干什么?”
此时,我的戏服已经敞开了一半,很快就要不可描述,该死的孙一白这时候出现。
我不理他,仰着头继续送上我的吻。
但是孙一白在外面不屈不挠地挠门,桑旗微笑着将我的衣服拉拉好:“去给他开门吧!”
我真不想让他打扰我们,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孙一白开门,我猛地拉开门,他敲门的手差点砸到我脸上。
他挤进来,我立刻重新反锁上门。
“你还用把椅子抵住,你怎么不用桌子抵住?”
“桌子我拖不动。”我言之凿凿。
孙一白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:“我带小桑先生从后门走,你继续卸妆,只卸了半张脸难看死了。”
也只有孙一白嫌弃我,我立刻抱住桑旗的脖子:“谁敢动我老公,我跟他还没说正事呢!”
“你关在房间里这么久没说正事,干嘛的?”孙一白瞪大眼睛。
反正我和桑旗老夫老妻,我也不怕什么,得意洋洋地展示桑旗脖子上的吻痕。
孙一白的卫生眼球都要瞪出来了:“你这么饥渴,小桑先生受伤了你都不放过?”
“什么?”我立刻低头去看桑旗:“你哪里受伤了?”
桑旗声音低低的:“没事,孙一白你别夸张。”
“合着夏至不知道啊。”孙一白讷讷的:“再给你们二十分钟啊,我等会再进来。”
孙一白走后我立刻蹲下来解他的纽扣:“你哪里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?”
怪不得我觉得他今天有气无力的,一直坐着,原来是受伤了。
我解开他的衬衫纽扣,在他的腰腹间缠着白纱布。
我的手筛糠一般发抖:“你中枪了?子弹取出来了没有?”
“你警匪片看多了。”他捉住我的手:“没有中枪,后背被人用刀刺伤了,不严重,没到内脏。”
看他说的轻轻松松的,我以前被锋利的a4纸划破了手指头都跟桑旗哭半天。
“去医院了吗?伤口缝合了吗?打破伤风针了吗?”我追命三连问。
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:“治疗过了,没有大碍。”
“什么人做的,知道吗?”
“初步判断是霍佳的手下做的,那人跟着我到米国,在那里下的手。”
“霍佳。”我咬牙切齿:“亏我还跟她合作,我要扒了她的皮用来做钱包,不,用来做你的皮带。”
“我觉得不太像霍佳授意的,她手下很多人,而且当时她答应了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调查真相,她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。”
桑旗还帮她说话,我都要从脑袋顶上冒蒸汽了。
“那还有谁跟到米国去对你下手?”
“想要挑起我和霍佳的纷争,谁最得利?”他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