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瞍则被他这一惊吓了一跳:“什么毛病!一惊一乍的?”“好毛病。但不知本剑与你玩玩你可愿意?”“愿意。但不知你我怎样个玩法呢?”无瞍向着玩不够反问道。但见玩不够托着下颌想了想,然后道:“爬树。”“爬树?”无瞍对此很是意外,不禁向着玩不够发问道:“但不知怎样个爬法呢?”
“变成一棵高树,然后用自己的眼睛来爬!”“什么!用眼睛爬树!?”无瞍愕然了。就连后面的畛域对此也深感新鲜。“你不敢应战了?”玩不够将了无瞍一军。无瞍也是个宁折不弯的主,别人如此挑衅他怎能回避?因此无瞍是浅然一笑:“不敢能有多沉?请你做个示范,然后我好照葫芦画瓢。”“好,痛快!某就喜欢这样的,水萝卜就酒嘎嘣脆!请上眼!”说话之间这位玩不够将衣衫理了理,然后将他的右手向着旁侧一挥,一棵巨树出现了,再后他用其左手二指向着自己的双睛上猛戳去!
“唉呀!”畛域惊得不禁一眨眼。但等他定睛再看时,这位玩不够已然将其眼珠给挖了出来!上面还连着两条粗壮的青筋。他的眼珠虽然被其给挖了出来但却无血。“呀!厉害!”这等仙法畛域他还是第一次看到,因此畛域才如此吃惊。但令畛域吃惊的还在后头。但见玩不够托起他的双睛猛然向着那巨树杆击去。只听“砰砰”两声,他的双睛竟然如带尖子的利刃刺入了那巨树杆之中!而后那两条青筋回缩,他的身体即随之向着那棵巨树飘去,当这距离很小时,他“啪”地一下在空中来了个空翻,身子一下子即翻到了树腰。随着他这一翻他即用其双手猛一拽那两条青筋,但听“砰砰”两下他的双睛即被他给拽了出来,而后又像第一次那样又将他的双睛掷向了上方的树杆,他的双睛则再次被钉进了杆内,他则再次向上翻,如此反复仅有五下他即达到了树顶。而到达树顶之后他又将他的眼珠安到了他的眼眶之内,瞬间他的双睛即恢复如常了。“嚓”,他则如一条光柱自上飘落下来,稳稳地落在了无瞍的面前,还不住地摇头晃脑——美!
畛域的心则悬了起来,因为这次伦到无瞍了。对于无瞍的具体能为畛域他现在还真不太了解。但也就在此时,在无瞍的手中已然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晶刀。无瞍挥刀将自己的胸膛给挑开了,随手向里一抓,一颗红心即被无瞍给抓在了手中!玩不够眼睛直了,因为他发现无瞍的胸膛被挑开之后也无血;不仅如此,他还发现在无瞍的红心之上真有一双眼睛!不过其没有眼睑、眼睫毛等。在无瞍将他的红心挖出之后随手又将他的这双心眼给挖了出来,上面竟然也带有两条筋,不过他的这两条筋是红色的。在他的心眼被其给挖出来之后他即将他的心脏放回到了原位,然后仿着玩不够那样做来,无瞍竟然比玩不够做得漂亮!仅三下他即攀到了树顶。而后他将他的心眼放回原位,瞬间,其胸口上的刀口即愈合了,如原样一般。“唉呀,厉害,厉害!我玩不够服了!”玩不够就是这样一个人,口直心快。
畛域悬着的心又放回了原处。无瞍则飘身下来,向着玩不够一抱腕:“玩不够贤弟,愚兄有一事相求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“请讲。”玩不够脆道。“我们闯这死亡谷还需要帮手,不知您……!”
“不行不行!”还未等无瞍将这话讲完玩不够即截口了:“想我们归主对我可不薄啊,您让我反对他这简直是在白日做梦!不过,我已经输给你了,我也不愿再与你等为敌,告辞!”“嚓”,一道电光人已无踪。可他刚走即于这半悬空中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狂笑之声!这笑声竟然如利剑,直向着畛域这几人的耳骨刺来!笑里与藏刀急忙将嘴给闭上了,耳朵捂起来了。畛域与无瞍没有什么反应,但他们的眼睛却在盯着崭露台上。
在笑声之中出现两位凶魔,一位青髯,一位红髯,其面目竟然比那黄道十二煞还要凶残!他二人稳稳地飘落在台中央,是点手唤畛域几人:“你们几个上来,然后我好打发你们归西!”这话语冰冷梆硬,任谁听在耳中都会起心火的。而于此时的这二人笑声已然停了,笑里与藏刀也没有必要再闭嘴捂耳朵了。但等他俩循声这么一看,不禁惊叫出来:“雪虐、风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