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至的话什么时候靠谱过?”南怀瑾冷笑着踏进了电梯。
桑旗跟着进去,拉出他的胳膊说:“你现在要去哪?”
“当然是去医院。”
“已经从医院离开了,而且是自己走的,你说她有事没事?”
南怀瑾看着桑旗,好像终于冷静了一点下来。
“你别太紧张,神经过敏。”
“现在你们公司干销售都这么危险了?”
“以后我开会的时候会跟各部门经理说,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,这种危险的举动下次不许再有。”
谷雨不能再干这个工作了,昨天上班第一天她就被雨淋了,今天第二天又被车给撞了,她肯定不能再做这份工作了。”
“你说她会听?再说你是不是干预的太多了,谷雨又不是小孩子,今天的事情纯属意外。相反,她是一个生存能力很强的人,她一个人在国外都能生活那么久,你还瞎担心什么?”
“合着不是夏至。”南怀瑾叹了口气。
桑旗把南怀瑾又拽了回去:“你要是不想惹谷雨讨厌,你就最好保持距离。”
南怀瑾的样子很颓丧:“我和谷雨好几年都没有见过了,现在好不容易重逢,可是她却不理我,你说这叫什么事儿?那个该死的桑榆,我恨不得大卸她八块。当年不管她怎么使诈我都不该跟她结婚,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爱过桑榆,为什么谷雨这么介意?”
“我听夏至说谷雨知道了你跟桑榆曾经有过一个孩子,也就说明你跟她睡过。那你说谷雨会不会介意?”
桑旗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现在别想怎么把桑榆大卸八块,你就给谷雨时间,让她慢慢消化好了。”
“哦,对了,撞伤谷雨的那个孙子姓胡是不是?”
南怀瑾紧皱眉头,杀气腾腾。
桑旗说:“好像是的,你想干什么?”
“撞了人之后还敢逃逸?”南怀瑾冷笑着踏出了电梯。
那个胡经理也就慌了一阵,后来听说那谷雨没什么事,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他特意跟保安打招呼以后,再看到这两个女的说什么别把她们给放进来。
晚上胡总应酬完,打着酒嗝半靠在车后座上面昏昏欲睡,司机在前面开着车。
忽然有一辆车超过了他,然后别了他们的车一下。
司机暗暗骂了一句说:“神经病啊!”
然后对方的车就始终压在他的车前晃来晃去,司机就把车开得歪歪扭扭的,胡总都快被弄吐了,不悦地睁开眼睛呵斥司机:“你怎么开车的?”
“老板。”司机哭丧着脸:“不怨我,你看那辆车好像是存心的。”
胡总睁开眼睛向外面看了一眼,只见是一辆跑车压在他的车前。
胡总也不禁骂道:“不知道是哪个富二代喝多了在闹事!超过他!把他压在我们后面!”
“超不过去啊。”司机叫苦连天:“他们是跑车,咱们的车怎么能超过他?”
“跑车了不起啊。”老胡话音刚落,对方的车忽然就向他靠过来。
司机赶紧往路边靠,因为靠的太急了,就撞在了马路牙子上,一阵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,车子才停住了。还好胡总绑了安全带,要不然他就要被撞到前面去了。惊魂未定,气急败坏地开门下车:“哪个混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