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我。
我摇摇头。
“这里呢?”
我还是摇摇头。
“骨头没断。”他飞快地诊断出我的病情:“但是如果你再继续护着他就说不定了。”
他的意思是说我再护着桑时西他就会把我的骨头打断了。
我趴在床上不能动,桑旗拉开我连衣裙的拉链,我下意识的想挡一下,他的声音却是相当的冷淡和不耐。
“擦红花油,我不想传出家暴的名声。”
“是我扑上去的,跟你没关。”
晚上不能怪他,而且是桑时西先动手的。
桑旗拉下我连衣裙的拉链,然后在我后背轻轻的抹上红花油。
按摩的时候需要用点力气,要不然的话没办法将于血揉散,所以按摩很疼,我龇牙咧嘴鬼哭狼嚎。
但是我叫的越大声桑旗的手就越重。
“不想让我用胶布贴上你的嘴的话,最好闭嘴我老老实实的闭上嘴!“
因为桑旗现在极有可能说得出做得到,我只能闭嘴。
他帮我揉好,还是疼的要死要活,我趴在那里像一只大乌龟。
我看不到桑旗的脸,但是却听到他的声音无比的厌恶和冷漠。
“我不想知道你跟桑时西说了什么导致于他今天如此,但是请你记住你现在还是我桑旗的太太,就不要热衷于四处给我戴绿帽。”
这话真是说的蛮重的,而且相当不好听,我疼得吸气还不忘解释:“今天桑时西找我陪他一起去参加霍佳的生日会。”
“他想找你做挡箭牌,问题是你就心甘情愿的去当了,明明知道霍佳会误会。霍佳的生日会上90的人都认识我和桑时西,你是想让锦城的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?”
我的确有些欠考量,但是我现在心里真的打算桑时西当作了朋友。
和桑旗的敌人做朋友我也晓得是什么样的下场,在这个火头上如果我提起桑时西只怕桑旗会更加的恼火,所以聪明人就选择闭嘴。
桑旗忽然扳着我的肩膀叫我给翻过来,他的眼睛藏在他浓密的睫毛和橘色的灯光下,看不出情绪。
“夏至,在你还是桑太太的时候,你就得老老实实的把你自己当作桑旗的太太。”
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看着一个我曾经熟悉的最爱的男人却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,这种心痛和无助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。
突然我拉住了桑旗的衣袖,一个从来都没有迸发出来的念头在此刻跳出来。
也许是我脑子坏掉了吧,也许是我的压力点在此刻没有办法承受了。
或许是桑旗的身后忽然又出现了盛嫣嫣的身影,所以我就脱口而出。
“桑旗,我们分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