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当今,能去都不错了,叫他住军中怎么可能呢?
也就走个过场,更多的将军都要在行宫里见了。
第二天裴时沅起床,李意寻就一脸阴沉的坐在正屋喝茶。
裴时沅走进去:“请王爷安。”
“嗯。”李意寻又困又累,要不是还要去御前,他不会这么早起来。
“一会叫人去买个玉佩回来,敲开,就说你那丫头拿着一半。”李意寻说这话的时候精神不足。
“多谢王爷。”裴时沅笑盈盈的:“我陪您用膳。”
李意寻瞥她一眼,没说话。
李意寻吃饱走的时候伸手在裴时沅下巴上捏了捏:“乖一些。”
裴时沅微笑:“那是,我最乖了。”
李意寻笑出声来,没反驳她什么,就转身走了。
玉佩是宗九亲自拿来的,着实的不起眼。
那玉质灰扑扑的,只有一半,看来另一半已经在它另一位主人的手里了。
不过这就对了,要是好玉不就太假了么?
裴时沅叫人拿红绳在地上蹭过,做旧好了把玉佩套上递给寒月。
“这就是你家传的玉佩,你和你家里人失散的时候岁数小,什么都不记得,只知道有爹娘和哥哥,只知道脖子上挂着这个,后来被人捡到辗转去了京城,被卖给裴家了,嗯?”其实这也就差不多是寒月的平生了。
那年是遭了蝗虫,北方很多人饿死。
寒月家里人都死了,她确实是被人拐进了京城,被人牙子卖给了裴家。
很低的一个价钱就卖了,钱也都是人牙子的。
好在裴家厚道,家里不磋磨奴仆,寒月跟着二姑娘都没被打过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