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两人也算是混迹单位多年,竟是没有察觉到这点。
陆泰宁心中波涛汹涌,但更多的是欣慰和赞赏。
他道:“看来是我和你母亲多虑了。”
陆兰序没有再说,而是换了话题,“今日住房申请下来了,我和穗穗这几日应该就会搬走。”
对此,陆泰宁和焦山芸自然没有多说什么,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。
不过等陆兰序走后。
焦山芸却又唉声叹气了起来。
见她如此,陆泰宁不解,“儿子心中都有数,你怎么反而愁眉苦脸?”
焦山芸摇头,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,我只是有点心疼兰序,你说若是当初他娶个门当户对的,就不必为了家里头的这些事,如此费心费力了。”
并非嫌弃祝穗岁的门第,而是从小的生长环境不同,导致的性格见识也不一样,这样的祝穗岁,肯定是降不住陆家这些人的,可往后陆兰序是要做当家人的,作为妻子的祝穗岁,陆家各房就都需要她去平衡好。
不然所有事情就堆到了陆兰序的身上,这不是给他扯后腿么。
见焦山芸又说起这些,陆泰宁拧眉,“我看穗穗如今沉稳了不少,言行举止都不如以往的怯弱自卑,假以时日,并非不能在陆家独当一面。”
“可如今兰序要带着穗穗出去住,我只怕没了咱们盯着,她又故态复萌,”焦山芸没再说下去,摆了摆手:“罢了,我也不指望穗穗如何了,别给我捅什么大篓子出来就成了,如今想想,她安心高考倒也是好事,话我已经放出去了,估摸着看笑话的人不少,只能盼着她运气好能考上。”
只是高考并非简单事,到底是悬。
焦山芸想了想,倒还有另一种办法。
那就是好好补补祝穗岁的身体,让她尽快怀上。
有了孩子,也就不会有人关心她高考如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