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赵志勋在见首长谈一些事,稍后首长夫人刚好也过来。
首长瞧着赵志勋依然一副愧疚懊恼样,不禁特意把语气放轻快,说,“年轻人就是这样,当年我们何尝没做过一些冲动的事,逸轩自己晓得该怎么抉择就好,无相干的,别把孩子逼得太紧,逸轩有自己的特质,蕙儿也是。”
“但这次实在太离谱,他们竟然还把陈警卫弄晕,秋菱气得一下子扇了蕙儿几个耳光。”赵志勋无奈又尴尬地说。
“秋菱对自己要求高,连带对蕙儿要求也高,叫她以后别总是这样,次数多了总会伤了孩子的心,她好不容易认回的女儿,孩子要是离了心,岂不是恨死自己,何况阿澈心里也疼死了吧。”空气中,传来首长夫人温柔的声音,美丽的脸容带着亲切的微笑。
赵志勋态度敬重地对她点点头。
首长夫人继续道,“蕙儿从小成长环境跟大家不一样,她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,她的想法自然也就是我们缺少的,她办的这个俱乐部,虽然听着不雅,但没违法就好,现在时代进步了,很多东西也早被人们接受和认可,独立自强的女性越来越多,听说网上很多声音一面倒都是支持蕙儿的,可见我们蕙儿很亲民,我们需要的不就是亲民。”
赵志勋抿唇尴尬一笑。
“瞿思自有瞿思的优秀,但蕙儿也有她的亮点,蕙儿能做到的,瞿思未必可以做到,只要初心是好的,出发点的对的,都可以。叫秋菱别总是太约束和批评孩子,而且人家阿澈会心疼老婆的呢。”
“听说阿澈为了维护蕙儿,竟然说他早就知道蕙儿经营俊男坊的事,还说是他支持蕙儿去做的。”赵志勋无奈苦笑。
夫人微笑道,“未必就是维护蕙儿的说辞,也有可能他说真的呢。”
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