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凌霄越想越气，双手紧握成拳。

蔡恩华站在一旁，见队长宋凌霄那副模样大气也不敢出。

办公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。

宋凌霄一拳砸在桌子上，抬起头，一眼看到站在一旁的蔡恩华。

他看着蔡恩华开始发泄，“你说局长他到底是怎么想的？局里那么多人他不叫？偏偏叫我？叫我去陪那六个人，安排那六个人的吃喝拉撒？”

蔡恩华还没说话，宋凌霄又道，“局长不是说上面还有领导吗？为什么上面的领导不来安排他们？”

蔡恩华听说大队长的话，心中忐忑不安，他生怕这些话被市局听了去，或者被门外的有心人听到，告到局长面前麻烦就比较大了。

蔡恩华往前去了些，拉近了距离之后，又压低声音回应，“队长，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局长了，局长那边的意思就是，你跟秦舒熟。”

宋凌霄见蔡恩华的举动大概也猜到想到了什么。

他沉着一张脸，声音相较于之前压低了许多，“我跟她熟？我什么时候跟她熟了？”

蔡恩华提醒道，“就是之前秦舒立功的那一次，我们不是过台石县去找秦舒聊过？局长的意思好像就是我们跟秦舒私下沟通聊过，跟秦舒就比较熟。”

宋凌霄：“……”

这也算熟？

他不是跟局长说了，他当时还被那什么团长给骂的狗血淋头！

他都快气死了，这还算熟？

“还有…”蔡恩华声音停顿了一下，又观察了一瞬大队长面色反应，见大队长的面色反应没有那么难看之后，又道

“局长透露出来的信息是，上面那领导最看重的是秦舒，然后是利枫，顾乘风他们…依次往后顺序推。”

宋凌霄开了口，“这很明显啊，上面要是不看重秦舒，怎么会让她一个女的去当队长，我都怀疑上面那双眼睛不知道怎么看的，安排一个女的当队长，那几个傻子还乐呵乐呵，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”

宋凌霄越说越气，又是翻了个白眼，“要是换做其他人，早就觉得丢脸死了。”

蔡恩华：“……”

他看着大队长的模样，心绪说不出来的复杂。

他觉得大队长不应该这样说秦舒，一个女同志，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挺厉害的。

这话肯定不能在大队长面前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