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兴国眉头皱了下,道:“赵成良找过我,那个田东也跟我吐了不少的苦水……这个问题眼下还是先放一放,虽然这个降雨量确实比往年的记录要高了很多,但气象那头给我的说法是还在可控范围内。”
邹俊业点了点头,笑着道:“那是那是……我主要是未雨绸缪,未雨绸缪哈哈……”
“老邹啊,瓯越江周边不是他一个青峰乡,我们还是要保证县城的安全,至于青峰乡榆树沟嘛……他赵成良据说自己搞了蓄洪池,那咱们这个时候就没必再去凑这个热闹了。”
邹俊业连连点头,他看着汪兴国走进电梯,嘴角不由地露出一抹颇具深意的微笑。
雨下的很大。
孙宁看了眼窗外,他看了眼身旁的母亲:“呜呜……我……我要……呜呜……”
孙母忙拿来了纸和笔。
看着孙宁写了几个字后,她也是吃惊地道:“你要告发那个女人啊?”
“嗯,呜呜……呜呜呜,她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孙宁的脸憋的通红,那只勉强可以动三根手指的手掌,在本子上比划了几下。
孙母想了想:“我听说她都调到了县里,你说,谢兰跟你的日子多好,就是因为她……我就说你啊。”
边叨咕着边看了眼孙宁:“我看你的日子都是被这个小妖精给坑的,告她,就该早告她!”
“呜呜……”
孙宁点了点头,跟着拿着笔在本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起来。
而他们母子说的女人,此刻正躺在宾馆的床上,看着一旁浴室传来的流水声,林珍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烟盒。
抽出一根细杆的香烟叼在嘴角,她这是刚刚开始抽,林珍将烟盒扔到了柜子上,从一个撕开的“杜蕾斯”的包装下面,拿起了打火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