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斌指了指对方,跟着将酒瓶递到他面前:“等下自罚一杯!”
“我这……”
那人也不敢再说什么,点了点头。
陈文斌则端起酒杯:“这算是咱们首战告捷,接下来秦羽西这个骚娘们,只要她跟着姓赵的被处理,咱们的事也就算是成了。”
“我说,文斌啊,我们是想要钱,这秦羽西要是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,姓秦的投了这么多钱,她没了姓赵的给她撑腰,你说,她还敢跟我们这个那个的吗?”
陈文斌说着冷笑一声:“来来,整一口!”
几人“干拉”地闷了一口后。
有人问:“文斌啊,老书记这几天老是来我们这边,挨个的给我们上课,这……”
“这个老家伙啊!”
陈文斌眉头微皱:“要不是他以前对我家有过帮助,我这……”
“其实海叔也是为了我们好。”
“行了!”
陈文斌却面容阴沉地摆手:“他那是老顽固,在他看来,我们这么做是不支持政府,这都什么年头了,还以为是他那个时候呢?我们不吃不喝?这样,我去找找他!”
这时,六嫂端着菜走了进来:“没菜你们就喝上了啊?来来……”
两个小时后。
陈文斌摇摇晃晃离开六哥快餐,他和几个渔民分开,就直接去了陈家庄。
何海生的家住在村子的东头,沿着乡里今年年初修的水泥路面,陈文斌来到何海生家门口。
“海叔!”
已经躺下的何海生,披着衣服走出:“谁啊?”
“我,陈文斌……开,开门!”
“你干啥来了?”
何海生打开门,见一身酒气的陈文斌,就有些生气地道:“你喝酒了?”
“啊,喝了几口……这不,哈哈,庆,庆祝一下吗。”
陈文斌晃晃荡荡地走进院内。
等进了屋,何海生指了指沙发:“坐吧。”
“我,我婶子睡了?”
“都几点啊……早睡了。”
何海生拿出烟递给他。
“抽,抽我这个!”
陈文斌拿出玉溪,递过去,何海生眉头微皱,推开,点早了自己的烟:“庆祝啥啊,把你喝成这样?”
“哈哈。”
陈文斌先笑了笑,跟着叼着烟儿,拿着火机比比划划地道:“还不是……姓赵的和那个娘们的事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