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爬上来的。”巴律像个瘾君子,低头在她脖颈贪婪吮吸着那早就上瘾的体香,闷闷的声音自喉骨漫出。
“什么?”南溪润眸圆睁,“爬……爬上来的?你不要命……哎呀,别闻了,你属狗的吗?”
她小手用力推开他脑袋,低头去检查男人的手。
巴律任由她滑嫩的手指滑在自己长满厚茧的大掌上,整个人心神荡漾,这一刻,他同半年来所有的恨意握手言和,只剩下浓到稀释不开的爱。
南溪看着他手掌上被划的深可见骨的两道伤口,咬了咬唇,一言不发,想要起身。
“不许走,南小溪,让我抱会儿。”他箍在少女腰间的双手犹如锁链,南溪被勒的喘不过来气。
“你松开,我去取药箱。”
“不疼!”
“你松不松?不松就出去。”少女语气中带着薄怒。
巴律这才松手,乖乖坐在床上,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。
碘伏消毒,撒上白药,再用纱布细心包扎伤口。
巴律从来都不知道,他的娇小姐,早上起来连袜子都要放到眼前的人,居然学会了包扎伤口,还这么温柔。
猛汉巴律看着糙裂着口子的手背上,被小心扎了个蝴蝶结,周围还被抹上了厚厚的护手霜,敢怒不敢言。
“你怎么来华国了?”南溪将东西放好,坐到了床边沙发上,抬眼问对面的人。
“这还用问?我老婆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”男人眼中委屈翻腾,
“南小溪,老子还没死呢,什么叫只当一天的夫妻?嗯?睡了老子转头就给老子下药,真有你的。”他迈腿坐到了沙发上,又缠着她埋头在她脖颈。
“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南溪疑惑,自己换了学校,连名字都换成了南鸾,又没去老宅住,他一个缅甸人,怎么找到这里来的?
巴律没吭声,自顾自抱着她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