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能阻止得了。
盛时宴还是打开了门,托着她细细的腰肢,走在璀璨的水晶灯下,灯光照在她象牙白的肌肤上,照在那些细密的汗珠上头,散发着莹润的光泽。
孟烟的黑色长发,湿湿地垂在腰间,轻轻摆动。
像是清艳的水妖。
他并未停止,而她的眼里,全是失神。
到了卧室,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尾,接着所有的一切粗鲁下流。
即使她不肯配合,他总能将她弄疯掉。
很快,床单凌乱不堪,
奢靡的室内,只剩下弹簧大床吱呀的声响,还有女人沙哑无力的低喃,她求了他无数次,他都不肯放过她……
那双黑眸,始终紧盯着她的眼,要她服软。
他有的是力气,
他可以折磨她足足一夜。
到最后,孟烟实在熬不住了,她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将薄薄身子贴近他,这么做时,她的眼角迸出泪水……
半晌,盛时宴终于餍足。
他没有管她,随手抽了纸巾擦拭,就回了书房。
孟烟身子本就娇弱,而盛时宴185的身高身体精壮,两个小时的占有几乎要了她半条命……
她将身体慢慢地蜷了起来,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。
她的脸贴在床单上,
眼角,不停地有眼泪落下,将床单的颜色染得更深,很快就濡湿了一小片……
去浴室冲洗时,
她赤身对着镜子,看着自己那一身的凌辱痕迹,这一次的欢好盛时宴比任何一次都要粗暴下流,从前他舍不得在她身上使的招式,也全部使了出来。
浴室水汽氤氲,模糊了孟烟的脸。
吞没一切……
她在浴室里待了足足一个小时,将身体洗了一遍又一遍,但是盛时宴的味道却像是刻在了她的骨子里,怎么洗也洗不掉。
走出浴室,她呆呆坐在梳妆台前。
都说女为悦已者容,但她却没有一丝一毫保养容貌的动力,她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不得不生存着。
卧室门,吱呀一声被推开了。
张妈悄悄走进来,将一颗朱红色的小药丸偷偷给了孟烟,张妈小声说:“先生不知道的!吃了吧,以后自己注意些。”
说着,张妈抹了抹泪:“有个津帆少爷已经够了!不能再有个孩子了!想想,女人真是苦。”
孟烟拿起那颗药,想也不想就吞下了。
张妈不敢多留,悄悄下楼。
……
次日上午,盛氏集团的专机,在b市国际机场落地。
金秘书来接的机。
看见孟烟时,金秘书怔了一下,然后很恭敬地叫了一声:“夫人!”
孟烟没有答应。
盛时宴揽了揽她的肩,语气很是温柔:“不想说话?”
他亲昵的样子,更叫金秘书看不懂了,他们不是离婚了么……怎么看起来又好上了?
金秘书心想,一定是因为孩子!
一行人坐上车子。
大约个把小时的样子,驶进市区繁华地段的一处别墅区,全都是2000平米以上的高级私人别墅。
张妈下车,饶是她见过世面,此时不由得也惊叹:“这房子也太气派了!在寸土寸金的b市这么一间别墅,少说得上亿吧!”
金秘书矜持一笑:“两亿多!”
张妈看了一眼盛时宴,心情挺复杂的,她心里琢磨着这里算是家呢,还是先生金屋藏娇的地方,她心里总归是向着孟烟的,不得不多想一些。
盛时宴一反常态的体贴。
他带着孟烟跟小津帆上楼,推开二楼的主卧室,里面除了他们的房间还带了一间婴儿房,既能照顾孩子,又保有了一定的隐私。
小津帆还小,进来后盛时宴就关上窗户,暖气也开得足足的。
一回头,就见着孟烟抱着儿子。
孟烟抱着儿子,恍如隔世,她回到了b市,小津帆在她怀里。
盛时宴在窗边看了会儿,而后他走到她身后,连她带着小津帆一起抱在怀里……
此时,他的心中是温情的。
或许是因为她服软,或许是因为消了气,又或许是男人的身体得到了舒解,总之他变得好说话,他更是想将这一刻停留到永远。
他是有些冲动的,近乎脱口而出:“小烟,我们复婚!”
孟烟身子一僵。
她没有想到,盛时宴会提出这个要求,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津帆,小孩子才睡醒的小脸懵懂可爱,正睁着大眼睛看着她,即使不熟悉但没有哭,反而咧开嘴露出几颗小白牙,可爱极了。
孟烟温柔一笑。
但她跟盛时宴说话时,很冷淡:“现在这样不好吗?”
她的拒绝,让男人顿感无趣。
事实上,刚刚他亦是冲动,并非一定要跟她复婚。复婚只是筹码而已,她不愿意他也不勉强。
盛时宴心中淡了些。
他松开孟烟又捏了下儿子软嫩的脸蛋,走到起居室的沙发上,本来想抽根雪茄的,但是顾忌到小津帆,他还是忍下来,反而拿了本杂志随意翻看。
其实,公司里大把事情等着。
金秘书也在楼下。
但他,还是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。
卧室里,小津帆醒来,孟烟不太熟练地冲了牛奶,哄着他喝完还抱在身上拍了会儿……这些都是张妈临时教她的。
孟烟很认真地学,她很珍惜照顾小津帆的机会。
小津帆喝完奶又睡下了。
孟烟将他轻轻放在婴儿床上,整理了下衣裙,走向起居室。
盛时宴坐在沙发上,翻着杂志。
听见她的脚步声,很随意地问:“津帆睡了?”
孟烟点头。
她走到他对面坐下,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:“盛时宴,你什么时候放我哥哥出来?”
盛时宴盯着她,黑色眸子深沉。
片刻,他很淡地笑笑:“这我可作不了主!等到司法机构抓不住他的把柄,无法立案的时候,自然会按程序放人。”
这番谈话,让他不快。
他说完,便起身朝着门口走。
到了门口,他忽然停住了但没有转过身来,他声音轻轻的:“孟烟,你心里恨着我吧!你一定觉得,我对你从头到尾都是虚情假意,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真情,但是你问问你自己,你现在对我……还有一点儿感情吗?”
孟烟惨淡一笑。
她没有回答,也无法回答。
盛时宴也没有指望她能回答,他很快就离开下楼,走到外面坐上车子,他心里才轻松一些。
美丽的金秘书坐他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