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看着秦艽的样子只觉得很可爱,笑着用嗓子眼微弱的声音一起哼着秦艽所说的“口诀”,最后秦艽说罢,又用大拇指与凌游的大拇指贴了一下,随即才满意的说道:“盖章,早这样不就好了。”
凌游憋着笑直视着秦艽,秦艽也在抬头看向凌游时紧盯着凌游的眼睛,二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,半晌后盯的秦艽的脸也红的像喝了酒一般,秦艽便松开凌游的手说道:“我回去了,你注意安全,到了给我发条短息。”
说罢,秦艽用两只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就小跑着朝原路返了回去。
凌游看着秦艽渐远的背影,一直盯着她转弯到了家门口,才转身离去,打了一辆出租车,便回了家。
回到家中的凌游,打开灯后,只见许久没有回来的缘故,家具上都落了些许灰尘,于是在将身上的衣裤都丢到了洗衣机后,换上了一身睡衣,又给秦艽发了一条报平安的短信,便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屋子。
就在用湿毛巾擦拭书架的时候,凌游看到了那幅这次回来时,从家中带来的一张老黑白照片,照片里的三个人,居中的正是孙雅娴,而站在孙雅娴两侧的则是自己的爷爷凌广白以及魏书阳。
凌游将照片拿了起来,轻轻的擦拭了表面上的灰尘,看着照片中年轻的三人,不禁红了眼眶,只道是物是人非,当想到这情比金坚的三人,如今就只剩下了魏书阳孤零零的一人时,让凌游的心中,酸楚至极。
随后,凌游将照片放回原处,又拿起了那本尚小天给他的外语书,翻开里面的照片后,凌游用手指甲在吕长山和周克富的照片头上划了一个“叉”,当翻到另一张,那个受人敬酒的老人背影照片时,凌游的眼神中突然迸射出一道冷光,然后用手指在那个老人的背影上划了一个“圈”,随即又用食指对其点了点,最后才“啪”的一声合上了书。
打扫过房间后,凌游去洗了个热水澡,刚刚躺到床上,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当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,凌游缓缓睁开了眼睛,只觉得浑身舒坦至极,这也是这近一个月来,他睡的最舒服的一个好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