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参果并非是传说,”鹤白道,“但鹤某也只是远远望见,却是无缘这先天灵果啊。”
鹤白当然不会说他吃了人参果,鬼知道这消息一经传出,会不会有妖魔会想方设法把自己给炼了,所以留了个心眼,并未说出实话。
三人闻言同时现出了一抹惋惜之色。
“对了,将军白骨化形后,为何不返回天庭?”山神问道。
对啊,我为什么当初没想到返回天庭,鹤白被问的一懵,暗自反省,不过又一想,他就是想回去,那也得有门啊,天庭能收他一个骷髅头?
鹤白面色一沉,——你这是在消遣我呢!
“何兄此言有些欠考虑了吧,”土地看白痴似的看向山神道,“鹤将军当年乃大元帅的心腹,定会遭人嫉妒,而今大元帅被贬,将军即便能返回天庭,这日子又岂会过舒坦了。再者说了,大元帅的位子空了出来,必会引起一番明争暗斗,这个时候返回天庭,大为不妥啊,想必将军也是考虑至此,才没有冒然返回天庭,实乃远见啊。”
“张兄所言极是,确是何某欠考虑了,”山神看向鹤白道,“还望将军不要怪罪。”
鹤白,“……。”
“说起来,天庭也太不近人情了,”山神一脸愤愤不平道,“大元帅虽有过错,但也不至于被贬吧,如此也就算,还被投做了猪胎,当真是闻者心寒呐。”
“嗯哏,”土地被酒呛了一口,随之向山神投去了一个谨慎说话的眼神,——天蓬虽被贬猪妖是不争的事实,但‘猪胎’二字,也不是他们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,何况还是在这位大元帅心腹面前。
山神立刻自知言语有失,闭口不言起来。
“大元帅何等睿智,此次被贬,皈依佛门,可未必如传言的那般,”土地道,“或许内中另有隐情也未可知。”
“另有隐情?”鹤白双眼一眯,“此话怎讲?”
“小老儿猜测,大元帅或许是带着天庭的密旨才取得这趟经,不然以大元帅的身份地位,又怎会因一个小小的过失,受到如此重的惩罚。”
鹤白闻言,眸子闪过一抹异样,——有传闻说,天蓬此次取经,乃是自报奋勇,主动皈依佛门,目的就是从中作梗,使得唐僧到不了西天,取不了佛经。
但以鹤白所见所闻,此言可信度并不高,否则在白虎岭时,天蓬怎会采纳自己的意见,去花果山将大圣请了回来。
“对了,之前二位所言,大元帅曾在这平顶山落难,是怎么回事?”鹤白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嗨,还不是让太上老君那两个丹童给闹的,”山神道。
“具体说说。”鹤白道。
“菩萨有心想试探众人取经的决心,于是向太上老君借他两位炼丹童子,谁知先后借了三次老君都没同意,结果这二位也不知在哪得了信儿,偷了老君的五样法宝,偷偷下凡,差点就把大元帅给蒸了。”山神道。
“菩萨向老君借童子,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鹤白问。
这时土地接口道,“当时大圣将那两个童子制服,老君下凡亲自前来要人,是他亲自说的,我二人身为此方山神、土地,自然是听个一清二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