毋庸置疑，王飞鸿后面的话是挠到了张凡的爽点，真正勾起张凡的兴趣。

到了张凡现在的身家，其实已经不关心能赚多少钱。他在意的，是能不能改善身边的人，身边的环境。

赚钱到了一定的程度，其实就没有了太大吸引力。

也是为什么，很多富豪到了后期都不怎么热心怎么去赚钱，而是为自己赚名声，做慈善等等，在意的东西已经转变。

张凡他也很肯定，只要把消息透露出去，说不定镇长他们会当夜下来，一起劝生物研究站的人合作，彻底站在王飞鸿这一边，不再怕会不会唐突了那些德高望重的学者、专家、教授。

于是，张凡带着王飞鸿的意思，先去跟孔老他们探一探风。

孔老他们隶属国家生物研究院的人，他们的经费，绝大部分都来自国家。不过，也有一部分是来自跟他们合作的企业。

跟他们合作的企业有很多，都是很有实力的，多数都是国企。像王飞鸿这样的私企，想要插一脚进来捞钱，是比较罕见的。

一来，他们对私人的财力不够放心。要是研发的过程中，突然跟他们说资金不足，得中途断一段时间，那就是在开玩笑，会把不少研究人员给气炸毛的。

因此，听到张凡的话，孔老也很意外，愣了半饷。

“合作？那家伙有这个能力？”孔老忍不住问道。

这个能力，当然是指财力。毕竟这个抗癌特效药要搞出来，还指不定要烧多少钱。有时候，这种东西立项，就连国家都要慎重考虑的。

毕竟很多东西看似前景无限光明，但成果谁都不敢保证，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弄出来，把一个超级富豪活生生拖垮都有可能的。

“他的意思很坚决，就算你们不合作，他也会砸钱进去，跟你们竞争。”张凡坦白道。

几个研究老前辈都皱眉，开始思考起来。他们需要资金，这一点是肯定的。国家有钱，但不是乱用的，需要立项等等，等资金拨下来，可能是很长的一个过程。

私人资金招进来，有个好处就是能马上投入研发，节省很多麻烦和时间。

科学的发展，都是分秒必争的。你拖了一段时间，说不定就被别人抢了先，到最后就是白费力气。

他们得到的那些猴儿酒，有抗癌功效的消息，已经透露了出去。尤其是还有三个外国人，那是不安定因素。

外国的研发能力，是他们十分忌惮的，所以不能拖。

“那就谈谈吧！不过，他不能控股，无论出多少钱。”孔老说道。

控股只能是国家，他们不会忘了自己真正背靠的是谁，不能让他们的努力成果，肥了某一个人。

说简单点，就是你们可以插一只脚进来喝点汤，但肉只能留给国家。

“行，这个问题我会跟他谈的，相信他也没有这个野心，能跟着喝汤就满足的。”张凡见事情有成功的希望，连忙答应下来。

带着孔老他们的意思，张凡又赶紧回去跟王飞鸿他们沟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