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严一被抛去,什么样的话语都能说出,此时的钱谦益完全抛去了他内阁大学士的矜持骄傲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陈越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,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钱谦益陈越自然要用,可在用之前要先彻底打掉他的尊严,让他以后在自己面前只能唯唯诺诺,不敢生出丝毫其他心思。而现在手中捏着钱谦益的罪证把柄,也就彻底掌握的钱谦益,要他生他生,要他死他死,而通过控制钱谦益,又可以间接控制一大帮朝臣,如此控制朝堂不再是空想。
“钱阁老,其实自我保着陛下入南京以后,咱们之间的关系着实不错,我也不忍心看到你落到如此凄凉的下场。
嗯,你虽然参与了拥立唐王,可杀害三皇子的事情你却完全不知情,和你没有关系,而且你能主动抓住唐王,并把方名夏郑芝豹等人捉拿归案,也可以说立下了一功,功过相抵不是没可能脱罪。”
“若是下官能脱罪,以后齐国公您指哪下官打哪,要是不听话便是小婢养的!”钱谦益指天发誓道。
陈越微笑着把钱谦益扶起,“既然如此,以后咱们就是自家人,既是自家人那便一切好说,这事便包在本公身上。
来人啊,端盆水来,让钱阁老洗漱一番。”
在齐国公府外众多等着求见的官员们的目光中,钱谦益被齐国公陈越亲自送到府门外。入府的时候战战兢兢,出来时却一副轻松地样子。
“看来钱阁老走通了齐国公的门路,此次应该不会下台。”有个中级官员道。
“啧啧啧,拥立唐王犯下了如此大的错误,竟然还能得到齐国公的谅解,钱阁老不愧是钱阁老,道行深的很呐!”
“攀附齐国公的人太多,轻易挤不进去,要不咱们走走钱阁老的门路?”
“恭喜国公,收服了钱谦益以后,咱们算是在朝中站稳了脚跟,以后推行什么样的措施阻力都将大减。”顾君恩笑着道。
陈越微笑着点头,“钱谦益已经无路可走,收服他并不难。唉,这大明的朝廷历来麻烦的很,陛下登基十多年就从来没有搞定过,派系争斗,内争,官员们整天忙着这些,空谈的多干实事的人太少。要不是实在无人可用,我真想把朝堂上这些人一扫而空!”
顾君恩点头“以后咱们得着手培养自己人了,只有朝堂上全是自己人,各种政策的推行才毫无阻力。可是要培养咱们自己的官员,科举是咱们的最大阻力,科举考进士考中的官并不会站在咱们这边。”
“走一步说一步吧,先把战乱平定了再说,其他都可以慢慢来。”陈越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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