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,“战技骑术而已,难道还能难住我刘大能耐?
后院马棚,铡刀铡草的咔嚓声连绵不断,一个人手提铡刀刀把,另一个人把大把的干草往里填,随着咔嚓响声,稀碎的草料出现在铡刀另一侧,两人合作的亲密无间。
一溜儿马槽肩并肩,每个马槽后面都拴着一匹匹骏马,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正端着簸箕,把搅拌好的草料挨个倒入马槽。炒制好的黄豆和草料搅拌,再打上一些鸡蛋,这些战马比人吃的都好。
一开始陈越并不懂养马,缴获的战马在他手里不过几天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,来到西山镇之后,在这个叫做李雄的老汉等人的照料之下,战马才算又恢复起来。
要想决战沙场,追亡逐北,就离不开骑兵,陈越知道自己早晚要建立一支骑兵,而骑兵就离不开战马,而养好战马又是一门学问,是每一个骑兵都必须掌握的。所以一有空闲,陈越都会来到马棚,亲自照料自己的枣红马,和它建立感情。
“大人,您来了!”李雄恭敬的和陈越打着招呼,轻轻的把手中的簸箕递给陈越。
陈越点点头,端着簸箕来到了枣红马马槽旁,抓起一把草料伸了出去,枣红马伸过头来,伸出舌头在陈越手心里一卷,便把草料卷入了口中。粗糙的舌头在手掌中舔过,麻麻的痒痒的,陈越不禁微笑了起来。
“听说你以前是大同的军户?”陈越又抓起了一把草料喂了出去,随口对恭立在身后的李雄道。
“大人饶命!”噗通一声,身后的李雄跪了下去,冲着陈越连连磕头。
嗯?陈越诧异的回过头来,不明白自己一句话为何李雄如此的惊慌害怕。
“求大人饶命,我等在大同实在活不下去了,这才逃了出来。”李雄连连磕头,满是皱纹的脸上充满了惊慌。
“大人饶命!”其他几个铡草的男子也都跪倒在地,冲着陈越连连磕头。
哦,陈越这才想起来,是自己的身份使得这几个人如此害怕。
巡检,职责不就是捕获逃军、逃囚、盗贼吗?这李雄几个人乃是大同镇的逃兵,被自己这个巡检察破身份自然害怕。
“呵呵呵,你等不必害怕,只要实心为我做事,往日的事情我不会追究,逃兵的身份会在我这里为你们抹平!”陈越的话语对李雄等人不亚于天籁之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