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、呼、呼……”
躺在凉席上做了几下动作易安就大汗淋,等气息平稳了以后她伸手道:“扶我起来,我要休息下。”
扶着她坐回到软塌上,易安与清舒说道: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要稍微动得多一些就有些喘不过气来,剩下的这一个月还不知道怎么熬了。”
清舒见她半点没怀疑自己怀的双生子,不知道该感叹皇帝瞒得好还是易安的粗神经:“想这么多做什么?再过一些天就放假了,等放假我就让窈窈进宫来陪你。”
“放假也要看书吧?不然怎么拼得过杨姑娘。”
清舒笑着说道:“进宫也一样可以看书,这么长时间没进宫这孩子很想你与云祯了。”
听到这话易安很高兴,乐呵呵地说道:“没白疼她一场。对了,小瑜之前总跟我抱怨卫方不解风情是块木头,这段时间再没提了。清舒,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清舒点点头,将当时劝解小瑜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:“我听说卫方自小就不大喜欢说话,他就这样的性子。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与其想着让卫方改变,还是她改变来得更现实一些。”
小瑜容易受身边人的影响,性子能改过来。
易安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定亲前就与她说了,卫方是个踏实过日子的。现在日子安稳了又想让卫方哄着她,哪那么好的事呢!就你跟符景烯这般恩爱,他也不可能哄着你吧!”
“别说哄了,忙起来十天半月见不到人。平日不忙也都要很晚才能到家,也幸亏我现在留在京城当差,还在飞鱼卫家里的事都没人管了。”
易安嗯了一声道:“就是啊,这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。”
想得到就回有付出了。
正说着话,庄冰在外说道:“皇后娘娘,老夫人求见。”
这个老夫人,特指邬母了。
等邬母进了宫殿,清舒赶紧起身给她行了礼,坐下以后她就发现邬母的神色不大好。
易安也发现她脸色不大好,问道:“娘,怎么了?”
邬母红着眼眶说道:“安儿啊,你二哥出事了,你爹不救他也不让我去盛京看望他。”
“二哥能出什么事?”
他二哥在后方又没上战场,最多就是意外受伤不可能有性命危险。
等听到邬正守是因为杀人被抓,易安的脸瞬间就变了,她冷着脸说道:“二哥怎么会杀人?”
邬母都有些难以启齿,但还是说了:“那女人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,两人拉拉扯扯和的时候正巧被你二哥看见,你二哥一怒之下将其打死了。”
说到这里邬母眼泪刷刷地落:“易安啊,你二哥现在还被关在监牢之中,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!”
易安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救、我怎么救啊?难道要我徇私枉法,将他从监牢之中放出来?我要敢这么做,弹劾我的折子能堆满御书房的书案。”
越说,易安越生气:“当初爹就说了那女人心术不正让他跟那女人断了,他不听不说,还抛弃了父母妻儿与家族。现在出事了,就想让我们帮他,哪来的美事呢!”
“难道要他偿命不成?”
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他既杀了人就得给别人偿命。”
听到这话,邬母摇摇欲坠:“他是你二哥啊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狠心的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