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很对,这次去福州确实很凶险。不过等他解决了福州的事,再回京我任他户部尚书也无人能反对。”
易安不说话了。理智还说,这次对符景烯来说是一次机遇他不该拦着;但从感情讲她并不想符景烯去,万一出事清舒跟两个孩子怎么办。
皇帝搂着易安说道:“我知道你与林清舒感情好,但是易安,我们当以大局为重。”
沉默了良久易安说道:“明日你询问下符景烯的意思,若是他愿意就让他去,若是不愿咱们再找其他人吧!总能找到合适的。”
皇帝点头说道:“听你的。”
因为这事让易安没法睡,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皇帝都有些后悔与他说这件事了。
第二天符景烯刚到衙门,就被皇帝召进宫了。
听完皇帝的话,符景烯呆了一秒后说道:“皇上,我没在军中呆过一日没立下过半寸军功,任这个福建总兵何以服众?”
皇帝说道:“你当初在合洲的时候,不也带兵剿匪了吗?而且我相信你能让那些人信服。”
符景烯:……
他真的不想让皇帝如此信任他。
皇帝继续说道:“景烯,以你的才能足以胜任尚书一职,可你却心存顾虑只能屈居在侍郎之位。可若是你这次胜任总兵一职,待回来就能顺理成章地任户部尚书一职。”
“可我也有可能将命丢在那儿。”
皇帝笑着说道:“我所认识的符景烯是不畏惧任何艰难险阻的。”
符景烯说道:“以前是,现在不一样了,有家有口得惜命。”
皇帝可不愿放弃,说道:“卢健跟甄锦涛他们都是疏忽大意才遭了他们的暗算,你行事一向谨慎肯定不会有事。”
符景烯不得已说道:“我听闻江西的强永参治军严厉。”
皇帝摇头说道:“不行,他治军确实不错但却好女色。这样致命的缺点,让他去福建也是送死。而且这次除了稳定沿海一带的局面,还想你将幕后的组织挖出来。”
这些人不除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摸到京城来了。到时候,他又没有踏实觉睡了。
符景烯问道:“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吗?”
皇帝也没瞒着他,说道:“应该是前朝的余孽,他们借乱生事。”
“前朝的余孽?”
说起这事,皇帝就有些唏嘘:“是燕氏一族。他们这个组织极为严密,暂时我们就查到这些。”
所以说斩草不除根春风春又生。若是当初老祖宗没有心慈软手软放走燕无双的后人,也不会有今日之祸了。
符景烯再没想到竟是燕氏后人,想了下说道:“我得回去跟清舒商量下。我之前承诺过,再不接危险的差事。”
皇帝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那你现在就去问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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