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沉声说道:“不,你说通她接受这门婚事就是立了大功。”
以易安的性子是不会接受这门亲事的。若是众人逼迫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。却没想到只跟清舒住了几天,她就改变主意了。
镇国公不知道清舒有什么办法说服易安,不过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她对易安的影响有多大。
清舒不愿居功,说道:“我真没做什么,都是易安自己想通的。”
镇国公知道她是谦虚,不过也没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:“清舒,易安的性子很急躁,还希望你能多劝劝她。不然就这个性子入宫将来必定要吃大亏的。”
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像足了年轻时候的他。以前有他护着,没人敢欺负易安。可以后入宫了,对于后宫的争斗他就有心无力了。
清舒知道他是为易安担忧了,宽慰道:“干爹放心,我会竭尽所能地帮易安的。”
得了这话,镇国公就放心了:“清舒,以后有什么事你就与你祖母干娘说,若是还解决不了就写信告诉我。”
“好。”
说完这些话镇国公与清舒也没什么话谈了,遂道:“景烯,你随我去书房。”
符景烯起身跟着出去了。
就剩下三个人,邬夫人就与清舒唠起了家常:“孩子预产期再什么时候啊?”
提到这个清舒就郁闷了,说道:“在六月底七月初,我最怕热了。偏偏这个孩子出生在最热的时节,一想我就发愁。”
邬夫人宽慰道:“做女人都这样,只能咬牙熬着了。”
清舒可不愿意熬。到时候实在不行,就在在屋里放上两盆冰或者挪个屋住。
又说了会话,邬老夫人很体贴地说道:“斓曦最近一直念叨着你,可孩子太小又不敢出门,你过去陪她说说话吧!”
过去以后清舒才知道,夜哥儿不舒服。
斓曦说道:“这孩子昨日打喷嚏流鼻涕,按照黄大夫的吩咐给他泡了两次澡,现在好多了。”
也是夜哥儿生病了,所以果哥儿都挪到邬夫人院子里去了。
“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说完这事清舒问道:“斓曦,干娘想将果哥儿送到我那儿去,这事你知道吗?”
斓曦点头道:“这事是我提议的。果哥儿学东西不专心且脾气也急躁,我是真的没办法了,所以只能拜托傅先生了。”
在听到封小瑜说晨哥儿竟然会背三字经了,斓曦当时就心动。要知道她教果哥儿学三字经小半年,他也就只会背那么几句。
清舒听到这话好笑道:“小瑜一直说晨哥儿是个调皮的,可相比果哥儿跟福哥儿,那孩子算很乖了。”
“是啊,果哥儿要能像沐晨那样,我就不这么发愁了。”
清舒看她苦着脸的样子,宽慰道:“邬家的子嗣都入行伍,果哥儿只要学基本的东西就不行,不用为他发愁。”
“我不想让他去军中,太危险了。”
清舒闻言看了斓曦一眼,然后说道:“斓曦,果哥儿要是当文官,那他的仕途是走不长的。”
镇国公府在军中威望那么高,皇帝是绝不允许邬家子嗣在官场再有说作为。要果哥儿进官场,最多到知府了。
斓曦点头道:“我知道。只是我希望他多念一些书,将来能多一个选择。”
清舒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