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夫人回到自己的屋子,就忍不住抱怨起了镇国公:“你说你也真是的,清舒又不是安安,你送首饰送文房四百以及古籍都可以。做什么要送那样的东西给她,我看着都瘆得慌。”
“你没看到那孩子很喜欢吗?”
邬夫人自然之道清舒喜欢了,她送清舒玉镯时可没这么开心:“那也不行。我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乖巧贴心的女儿,你可别将她教得跟易安一样。”
“还用我教?她跟易安原本就是一类人,不然怎么能玩到一块。”
这叫什么?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镇国公笑着说道:“你也不用担心,清舒这孩子是个有成算的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她心里有数。”
说起这个,邬夫人就道:“也不知道长公主怎么想的,竟让这个孩子去礼部当差。礼部那些官员都排挤她,去那她每日也只是呆在屋里练字看书。我想让她辞了这差事,又不好开口。”
镇国公说道:“她若做得不开心自会去找长公主辞的,你要插手说不准会给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邬夫人没在说话了。
另外一边,易安跟清舒回到院落就开始玩那个手环。
见她兴致不减,清舒不给她玩了:“很晚了,该睡觉了。”
邬易安收了手,郑重地说道:“清舒,这个手环你可得随身携带。”
“嗯,会一直戴着。”
说起来,国公爷真的很有心了,知道她当初差点被二皇子的人掳走,就送了这样一份见面礼给她。
易安瞅了这手环一眼,说道:“这东西你戴着,别人会觉得很奇怪的。”
清舒笑着说道:“我会在上面编上一层五彩的络子,这样别人也不会多问的。”
易安点点头说道:“斓曦最近怎么样,老太爷病重的事肯定将她急坏了吧?”
“嗯,前段时间吃不消睡不着,人憔悴得不行。好在江南那边消息传来说老太爷已经脱离了危险,不然婚礼都得往后推。”
说到这个,易安笑了起来:“你是不知道,我小哥刚才听到这事吓得脸都白了。他现在日思夜想将斓曦娶进门,要婚事真推到三年后非得急出白头发来不可。”
看她幸灾乐祸的样子,清舒说道:“小心三哥听到抽你。”
易安浑不在意地说道:“不怕,他打不过我的。”
清舒为邬正啸默哀三秒。
易安看她这表情乐不可吱:“你婚期还没定下吗?”
“外婆的意思是想将婚期定在会试后,我是准备定在年底的。”
易安就奇了怪了:“怎么这些大人都恨不能赶紧将我们嫁出去呢?难道她们生女儿,就是为了将她们嫁出去?”
“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民间女子过了二十不嫁父母是要受罚的。”
被追究倒不用坐牢但得罚钱,且是每年都要罚一笔钱。不过易安不用罚,因为她有军职在身不属于普通女子。
这个条例易安自然也知道,她很不满地说道:“女子二十不嫁人得罚钱,男人一辈子不成亲都不用受罚。这些个臭男人,就知道苛责女人。”
清舒也觉得不公平,可惜这事她们也没办法去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