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到家,王子衿靠在床头看书,后背垫着一个枕头,黑色的卷发披散,床头橘黄灯光映照她的脸庞,温润如玉。
她也被秦宝宝带坏了,那头秦泽很喜欢的黑长直不见了,烫成末梢微卷。
所以说,两个人相处的时候,总是污的带坏正直的,因为人堕落起来,刹车片都刹不住。
秦泽能把管鲍之交的对象控制在苏钰一人,殊为不易,现在他想更进一步,和王子衿也达成亲密的友谊。
可惜王子衿深谙“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”战术精髓,始终吊着秦泽。
美曰其名:想谈恋爱但害怕被日呸,因为爱情不会轻易被上。
姐姐不在家里,秦泽和她一直同床共枕,睡素的,最多亲亲抱抱摸摸,秦泽倒是可以蹭一蹭,她会允许的,但秦泽只蹭了两次就没再干这种事了。
不能当大禹,三过家门而不入。
以后和儿子说:儿子,老爸当初在你的家门口蹭了三次,好不容易才进去。
想想就丢人。
而且,做这种事,秦泽和王子衿都难受。
一个春洪泛滥,一个大相茎挺。
损人不利己。
秦泽踢掉拖鞋,掀被子上床,把她搂在怀里,哼着歌:“愿意,用一支黑色的铅笔,画一出沉默舞台剧,灯光再亮也抱住你。”
王子衿放下书,眼里含笑:“好听,什么歌。”
“我新写的歌。”秦泽说:“刚在慈善晚宴上捐出去了,卖了五百万。”
王子衿笑吟吟:“厉害了我的弟,要不要香吻奖励一下。”
“你说话的语气和秦宝宝越来越像了。”秦泽在她小嘴亲一口。
“你这么厉害,帮我想想公司该怎么发展。”王子衿抱着秦泽的腰,愁眉不展。
紫晶科技发展到现在,需要不停的开拓业务,互联网的竞争甚至比实业更惨烈,不思变,就得等死。需要不断创新,尤其她现在走的那条路。
“不是说山寨么,这条路是煌煌大道,直达天门。”秦泽笑道。
“山寨到底是山寨,赚快钱可以,很难一直火下去。”王子衿叹口气,她把书合上,轻轻放在床头,又缩回秦泽怀里,道:“我山寨吃鸡手游怎样,但是市场上已经很多了,我怕做不出成绩。”
秦泽建议:“是时候杀几个程序猿祭天了。”
王子衿觉得这个法子不错,赞同的点点头。
“你玩过吃鸡游戏吗。”
“没有,游戏方面你别问我了,我戒游了。”
做为资深的射击类游戏玩家,秦泽上初中就开始打cs,后来打cf,射击类游戏几乎贯穿了他整个青春,现在玩不动了,委实提不起兴趣去吃鸡。
男人也不该吃鸡,那是女人的专利。
谁吃鸡,谁是gay。
“今晚早点睡,明天咱们出发。洗洗睡吧。”秦泽嘿嘿两声。
鸳鸯浴。
明天要去“赈灾”,送一批物资过去,还有一点小钱。
钱是其次,在灾区,钱的作用不大,顶多起到安慰作用,物资才是最重要的。
王子衿撇嘴,委屈道:“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工作,你从来不夸我,就想着占便宜。”
她这么说,秦泽倒是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夸过王子衿,她不是姐姐那种嘤嘤嘤爱撒娇的女人,也不是苏钰那种需要他滋润的缺爱女人,她应该是知性、成熟、稳重类型的女人。
稳不稳重先不提,但绝对是很有主见,内心强大的女人。
但秦泽忽略了,在强大的女人也是女人,也渴望男朋友的夸奖和宠爱。
好比再成熟的男人,也会像孩子一样抢儿子的奶水喝。
“乖,子衿真懂事,真厉害。”秦泽大手按在她脑袋上,揉了揉,眼神温柔又宠爱。
王子衿愣了半天,噗一声笑出来:“阿泽,你刚才的表情神态,好像我爸,小时候他就是这样揉我脑袋。这么一想,感觉瞧着眉眼也有点像呢。”
“你爸有我帅?”秦泽心说,你是没见过许耀,我和他才是眉眼三分相似。
不过现在不像了,秦泽五官优化过的。
“呸,我爸年轻时可帅了。”
“他有我这才华?”
“那也是,我爸从小就被爷爷骂不争气,不过爷爷也说,他的子嗣里,就我爸还算可造之材。但我爸没我资质好。”王子衿得意道。
“你一定不喜欢你爸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你爸太严肃,要不然你也不会喜欢我这种幽默风趣有味道的男人。”
“哼,臭男人,我爸年轻时特别严肃,现在也一样。”
“臭男人带你去洗澡。”
秦泽手穿过她的腿弯,想要将她抱起,王子衿按住,说:“先换泳衣。”
“我帮你拿。”秦泽从床边的衣柜里翻出一套蓝色的泳衣,时尚性感,不是那种配短裙或抹胸的矫情泳衣,是比基尼。类似的泳装,姐姐衣柜里有十来套。
王子衿缩在被子里,默默换着泳装,秦泽看着她把文胸、胖ci,一件件推出被窝。当她掀开被子时,泳装已经换好。
她身高一米六左右,比姐姐矮了一个头,但窈窕匀称,娇躯在灯光下素白素白。
浴室里,热气腾腾,秦泽和王子衿泡在热水里,身边放着两杯山崎水割,冰块在酒液中载沉载浮。
王子衿秀发扎成马尾,脑门贴着刘海贴,脸蛋酡红,鼻尖沁出细密汗珠,舒服的眯着眼。
头顶的中央空调呼呼输送冷风。
夏天跑热水澡其实是很舒爽的事,泡完全身发软,飘飘欲仙,而且排毒。再搭配一杯水割,冰火两重天。
秦泽右手端起高脚杯饮酒,右手在王子衿纤腰和臀瓣间流连。
“阿泽,你会游泳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教我游泳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北方的旱鸭子比南方多,王子衿不会游泳,最多尝试过闭气。
好在水池很大,够他俩折腾。秦泽拖着她的腰,教她怎么狗刨。
从秦泽的角度,王子衿光滑白皙的玉背,纤细的腰肢,挺翘的两片臀瓣,一览无余。
狗刨半天,依然没学会,只要秦泽一松手,王子衿就下沉。倒是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冲击,让秦泽燥火熊熊。
几分钟后,靠回边缘,各自猛喝一口冰冷的酒,王子衿目光扫过秦泽的下半身,脸蛋愈发红润。
秦泽目光也落在王子衿胸口移不开了。
盯裆猫和瞄人缝无声对视。
“子衿姐,能做点别的吗。”他咽了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