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狐说!”老头眼睛一瞪,“骗人的,比卢遮那佛会割你的舌头,挖你的眼睛,城发你!”
敖沐阳一听,这两句话说的倒是挺溜……
他又听到老头说‘比卢遮那佛’,再看他的打扮和五官,这样他便猛的醒悟过来:“啊,老哥,你是藏族同胞?”
老头摇摇头:“不时,沃食扎巴哇。”
琢磨了一下,他又不悦的说道:“你闷都硕沃闷是藏族,沃闷是古来的藏族部落,嗯,古老的藏族不捞……”
“阿爸,我们就是属于藏族,扎砻人是藏族的分支。”一个小脑袋从木屋的小窗口探了出来,露出满头凌乱短发,“叔叔,我阿爸刚才说,我们是古老的藏族部落,可那还是属于藏族呀。”
看到小脑袋,老头瞪眼道:“多玛,会去。”
小脑袋并不怕这个面相严肃的老父亲,他做了个鬼脸依然趴在窗口说道:“你汉语说的太不好了,我听着难受。”
老头用手擦了擦鼻子道:“沃闷不时喊人,喊人就会骈认!”
小脑袋孩子倔强的一梗脖子,说道:“谁说的?康老师就不骗人,文医生也没有骗人,他们就是好人,康老师说的对,哪里都有好人,哪里都有坏人。”
老头嘟囔了一句话,敖沐阳没有听清,估计是藏语或者他们的部族土语。
小脑袋孩子笑着又想说什么,结果他忽然脸色一白,接着支撑在窗台上的双手捂着胸口缩身掉了回去。
老头脸色一变,收起枪急匆匆往屋子里走,他养的狗也先后跑进去,将军遥望着它们一个劲的摇尾巴。
没有了猎枪威胁,敖沐阳松了口气,他先给了将军脑袋一巴掌:“卧槽,你个狗日的现在是见了母狗忘了爹?”
将军蹲坐在他身边抬头看着他,狗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纠结。
杨树勇看着这座小木屋道:“是这个人偷伐的树吗?”
敖沐阳道:“肯定不是,他自己怎么可能把那么多树给拖走?不过肯定跟他有关系,否则他的麻袋也不会丢在那里。”
不多会,老头抱着小孩出来。
敖沐阳看小孩脸色惨白、嘴唇发青,一个劲的缩着身子并且捂着胸口,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,便立马想到了曾经的朱朱,便问道:“这孩子心脏有问题?”
老头阴沉着脸瞪了他一眼,把孩子摆正让他晒太阳。
敖沐阳继续问道:“他是不是心脏有问题?如果是的话,我可以给他治疗。”
老头又想瞪他,听完他的话后,眼睛瞪得更大:“¥≈ap;ap;……”
他叽里咕噜说了好几句话,敖沐阳一个字没听懂。
杨树勇讪笑着问道:“老哥,你这是说外国话吗?”
老头反应过来,赶紧改成僵硬的汉语:“泥是深意?!”
敖沐阳大概琢磨了一下这句话,回答道:“你问我那话什么意思是吧?我的意思是,这孩子是不是心脏有问题?这里,心脏……”
老头不耐的说道:“对,沃吻泥,泥是深意?”
敖沐阳恍然道:“噢噢,神医啊?我不是,不过我有特效药,专治心脏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