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竹勉强一笑,浑浊的老眼扫了一眼面前的堂屋,感慨万千。
“叶先生少年英才,如果怜儿的爷爷尚在,一定会忍不住和叶先生比试一番的。”
“奶奶,别说了”
提起爷爷,苗怜的眼圈当即红了。
她记得很清楚,自己的爷爷乃是整个西疆都为之推崇的高手。
潜心研究白蛊之术,细心钻研,一旦沉浸在蛊术和武学之上,便废寝忘食,如饥似渴。
曾经为了一味偏药能不能加入砧蛊之术中,亲自试验,毫不惧死。
在他眼中,白苗黑苗都是苗寨之人,不分彼此。
哪怕当时有误入歧途的黑苗,他也全力挽救。
甚至为了发扬苗寨蛊术,特地选派苗族一支,前往西宁加入俗世。
与外界互通有无,增进苗寨的影响力。
结果,这等宽阔胸怀,却被苗真等一众黑苗人当成了软弱。
利用西宁苗家的关系,引入白骨会杀入苗寨。
不但蛊惑大批苗人修炼黑苗恶蛊,还趁着爷爷闭关之时,突然发难。
当场,将潜心寻觅白蛊新方的爷爷逼得走火入魔,惨死眼前。
而自己的父母在内的七名叔伯,全都在一夜之间被苗真暗算毒杀。
当时,苗怜就守在爷爷的身前,亲眼看到爷爷的心脏被苗真挖出。
放入黑蛊毒虫后,塞入爷爷的胸膛。
任凭爷爷被蛊虫毒杀,穿胸而死!
那场面,她忘不了,更不能忘!
“这些日子,黑苗都有什么动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