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,毒蛊即将发作。
一曲还未结束,苏黎便同他离开了舞池。
陆宴北走向督军,他正跟宁师长谈笑风生,见大儿子走来,微微回眸。
“宴北,我以为你今晚还是不回来。”
督军看向他,说话间,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了,显然还记恨着大儿子缺席了他几年的寿辰。
陆宴北淡声解释:“阿爸,军中事务繁忙,耽误了。”
“呵!你倒是比我还忙!”
父亲对他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陆宴北没想修复。
“阿爸,我有伤在身,得先行离去。”
督军见他刚才还能跟苏黎跳舞,以为他伤好的差不多了。
这会儿见他额头沁着细汗,面色也微微发白,才知他伤并未康复。
特意赶回来,只怕也不是为了给他庆生。
而是担心他为难那丫头。
“宴北,对于我收苏医生做干女儿一事,你有什么看法?”
陆宴北低垂着眸,心中冷笑,做都做了,如今来问这话,真是虚伪至极!
“阿爸做事,自然有道理。”
“呵,你明白就好。”
父子俩兵不血刃地战了一场,而后,督军端着酒杯的那只手轻轻晃了晃:
“行了,你有这份心就够了,身上还有伤,回去好好养着,省得你母亲又要担心。”
陆宴北微微颔首,跟几位将领一一点头示意,转身离开。
宴会另一边,苏黎跟宁雪迎在一块儿。
目送着陆宴北离开之后,苏黎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宁雪迎看着她的神色,眼眸睁得大大地,悄声问:
“你们俩怎么了?陆宴北是不是不高兴?可又拿督军没办法”
苏黎蹙出眉宇,心里一团糟。
“督军这一招太狠了,既能拉拢山本,又能牵制自己的儿子——还有督军夫人那边,她对我突然示好肯定也有深意。”苏黎说道。
宁雪迎也叹了口气,“你这潭浑水,越搅越深了。”
“还有陆宴北也是可怜,督军夫人不受宠,他这个嫡出长子光凭一己之力,也没那么容易夺得军权。”
谁说不是呢,他这一路走来多难,这些日子,苏黎亲眼见证。
可惜她能力有限,不能更好地帮他。
两人沉默了会儿,苏黎突然想起一事,“对了,雪迎!得麻烦你帮我一个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