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梁并没有把方标带到陈家别墅,而是带到了一个偏僻的石臼湖边沿桥洞。
辗转来到这个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的地方,方标总觉得有点浑身颤抖,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有好下场,但是看老梁这帮人的架势,他愈发地心里恐惧,还是想试图挣扎。
“额呵呵,那个梁老秘书,梁老您这是干嘛,把我带到这里?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,我一定感激不尽,我错了还不行吗,我再也不敢在陈家的地盘上撒野了,再也不会动陈家的心思了。”方标吓得跪地求饶道。
老梁一个嘴巴扇倒一边,恶狠狠地骂了句:“厚颜无耻,早知现在何必当初!你自找的,要不是你,陈家也不会这么惨,陈钻也不会变得如今这么落魄,陈爷子(陈棠敬)的心血险些被你一手葬送。陈总裁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,你死有余辜!”
“臭看门的,你只不过是陈家看门的狗,算什么东西,去死吧!”方标眼看没救,躲过一人手中的枪对准老梁。
“方标啊方标,你也有今天,告诉我,你那笔钱在哪里,我兴许会饶你一条狗命!”人群中走出一位穿着马大褂的中年男人。
那双眼神折射出凶狠地一刹那,方标愣住了,手下人借机夺回手枪,连拳带脚揍得他满地找牙。
“陈,陈棠敬!老狐……哦不,陈董事长,求求你饶了我吧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。好好好,我全告诉你,我的那笔钱全在我的住处,保险箱的密码是墙上的一幅画的数字组合,不信你可以让梁秘书去查。”方标一五一十地吐露出自己那笔非法所得的大笔资金的下落。
实则方标还留了一手,那就是醉今生百分之八十的股权,他还在期待着保住了命就能立马翻身。
在陈棠敬的眼神示意下,老梁立刻带着两名手下飞快赶往方标住处,搜寻那笔巨额现金。
最终按照方标的透露,老梁找到了五百万现金和一张八百多万的汇票,更不可思议的是在厕所间的顶阁还发现了大量的黄金。
“难怪这小子敢和陈家斗,原来他就是靠这些钱收买为他卖命的人,真有钱啊,是我们小看他了。”牢牢梁感慨地看着这笔金灿灿的黄金。
“董事长,我们找到了。”
收到老梁的电话,陈棠敬嗯了声,便转回头就要离开。
方标还露出一丝奸笑,似乎在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。
然而随着陈棠敬手一挥,手底下的人向他走来,方标两眼瞪得发直,来不及叫出声,就已经被利索的手下解决了。
陈棠敬头也不回地上了车,多年的愤怒和绊脚石终于挪开了,最后只剩下那个背后操纵对付陈家的澳门赌王赫新了,那笔账陈棠敬永远铭记在心。
无暇顾及方标那边的赫新,现在终于轮到他自己寄人篱下了,想当初目中无人敢和肯尼亚雇佣兵打交道的都市枭雄,如今却是如履薄冰地行走江湖,甘心为了点钱他人卖命,听命他人差谴。
对付秦家,屡屡受挫,这次去医院刺杀老爷子险些丧命。赫新知道无论是秦家还是陈家,加上警方都在找他算账,就连澳门都有人对他虎视眈眈,犹如过街老鼠般狼狈藏身。
思来想去,赫新只得放弃了自己的自尊,甘心臣服誉总的手底下。时下小马市这块地盘,形成了秦家、鸣宜堂和东御的三股势力暗中对垒,公安局和陈家成了对垒的最终变数。然而还有一个专注于华东市场新计划的丁氏峰劲集团,似乎成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,这是丁博远的韬光养晦,还是真的有心无力?似乎只有丁博远自己清楚。
“楚大哥,我爸怎么说?有没有生气?”珩少站在病房门口不敢进去,担心惹老爷子不高兴引发病情加重。
楚奕从房里出来,拍拍珩少的肩膀说:“放心吧,没事儿,老爷子听说交给了你的未来岳父手上,他极力赞同。就当做给个人情嘛,何况方标这家伙对陈家造成的伤害更大,你做得很对。庆幸的是你做得很好,没有被刑警队的杨国侠发现,不然以她的那执着劲,你不交人,恐怕是不得安宁了呵呵。”
珩少挤挤修长的眉毛,摸着下巴想想也是幸运,万一被那杨警官发现是自己私自抢走了凶犯,那自己肯定不是吃官司就是被公安局整天看犯人似的盯着了。
探望了下老爷子和在看护的母亲,便辗转回到公司看看去了,他突然想到好像罗信林已经把那唐梦情介绍过来了,得过去看看怎么样了。
话说唐梦情虽然是珩少的关系介绍进去的,就相当于有靠山似的很有面子,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进这么大的公司,又是小马市的王牌企业,心里还是十分紧张又激动的。
怀着对公司的向往和崇敬,唐梦情特意把自己打扮了体面些,按照珩视公司人事部提供的上班时间准备到公司报道。
因为唐梦情没什么学历,又没什么技术证书,可是是珩少关系介绍进来的,人事部的人也不敢怠慢。只好让她先陪着处事细心机灵些的崔小娟待在前台。文员相关的前台接待比较很快入行,对女孩子又比较体面,也能尽快熟悉公司,人事部还是做了比较妥当的安排。
崔小娟是出了名的机灵,对这个新来的关系户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,两人在一起工作还很投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