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御爵宫一高级室内两个妖娆妩媚的模特,妆扮暴露火辣地围绕着一个中青年男人卖力讨好,左右两边还有两名表情严肃的壮汉守卫。
“老板!”受伤的大勇带着残并败将推开门来到赫新面前。
赫新示退陪酒模特,起身质问:“一看你们这副模样,我就知道失手了呗。大勇,你太让我失望了!一个陈娅媛都抓不到吗?”
“回老板的话,我们本来去学校布控准备放学时抓人,谁曾想方标的人横插一杠子,他们提前动了手,还是在人家餐厅里面开了枪……”
“什么?方标?不说这家伙,我还真差点忽略他了呢。看来是我低估了他,他不仅搞垮了陈钻,还敢正面叫板尹向绪和陈双,当上了执行总监。现在又要对陈娅媛动手,看来他的野心是有实践的,不是整天光叫嚣的。”赫新打断话。
赫新点上雪茄,坐回沙发,思来想去又叮嘱手下道:“你们给我听着,虽然姓方的这小子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但是这种有野心、肯干事又能趋炎附势的人,最好还是要提防着点,懂我意思吗?”
底下人点头应“是”。
“对了大勇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珩少带了多少人,你们这么多人竟然无功而返,还被打成这样?”赫新转回话题追问。
“回老板,是两个女保镖,一个身手不凡,还有个像狙击手的料子。不过最关键的是珩少,我正想告诉您。”大勇小心翼翼地回道。
“两个女的都对付不过来,唉,气死我了!嗯?你刚才说什么,珩少?他怎么了,能一口气说完吗?”赫新火冒三丈,吓得手下们只敢低着头回话。
“是是是,老板,在我们交手的过程中,密集的子弹穿梭人群,珩少竟然只飞出几张扑克牌,同时击落子弹,那出手的速度我们完全看不到。而这飞牌绝技出手的速度,除了您,恐怕只有赌侠能做到了吧?”
赫新闻听大惊,急着把手里的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,再看大勇被飞牌削皮的伤口,“珩少,赌侠!你终于耐不住出手了,还有不久就是国际赌王大赛了,赌侠,咱们未完的较量还得继续!等你输得那天,就是送你上西天的时候!”
珩少身份的确认实则对赫新而言是种喜讯,澳门赌王的荣誉就得在赌场上去捍卫,在没进赌场前,赫新还不想致他于死地,这是属于一个王者的傲气。
“老板,外国佬那边有消息了。”进门的手下汇报。
“说。”
“他们是肯尼亚雇佣兵团,首领是菲瑟,是肯尼亚当地的一个非常有势力的地头蛇。据道面上打听,菲瑟之所以来中国找珩少也是为了赌侠一事。”
赫新不解地问:“赌侠跟菲瑟有什么过节?”
“据说是在肯尼亚一家酒吧里,赌侠无意中揩了菲瑟小老婆的油,还有的说是上了她,总之菲瑟是怀疑赌侠给他戴了顶绿帽子。后来菲瑟派人追杀,却连连吃败就是弄不死,听说赌侠秘密回到中国小马,就亲自来到中国怒追到小马誓要铲除赌侠以雪种种耻辱!”
“呵呵赌侠还是摆脱不了他的风流债阿,照样子菲瑟必定是要致他于死地的。在开赛前,谁也不能让他死!”
手下人一时不语,最有份量的大勇明白他们的难处,于是出头诉说其间的无奈。
“老板,恐怕我们不让他死,他会致我们于死地。到时候,难道我们去肉搏他手中的绝命飞牌?”
“放肆,大勇你敢跟我讨价还价?”赫新怒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