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外表看起来越遭,情绪和精神却在一点点好转。
晚上快九点了,盒饭早就卖完了。罗芙馨就用热水给她跑了个方便面,好赖填填肚子。
白雨自然不会挑剔,她根本没胃口吃东西,可不吃也知道自己熬不住,就硬塞下去半碗面。
过了十点,包厢里就息了大灯。过道的灯是彻夜亮着的,每个铺位前也有独立的小壁灯。软卧之所以价格贵,就是设施全,舒适性好。
晚上睡觉罗芙馨让白雨爬到上铺去睡,自己睡下铺。
下铺靠着门,虽然软卧的门可以从里面锁着,但离门口近,肯定会让白雨觉得缺乏安全感,生怕有人会闯进来,又把她抓走似的。
让她睡在离门远,更独立的上铺,她心里会自在些。
打从把人救回来之后,全程罗美人就给她同学吃饭喝水看录取通知书,期间一个字都没问被拐卖的事,可把米旗给憋坏了。
躺在对面的下铺是翻来覆去,喉咙里堵着许多疑问,可愣是一句也问不出来。
他怕被罗芙馨瞪眼
小福星才懒得搭理他的好奇心。问什么问问个屁。这种时候,对受害者来说,任何询问都相当于是二次伤害。除了满足询问者的好奇心,其他没有任何用处。
米旗在下铺抓耳挠腮了半夜,辗转反侧之间突然就听到对面上铺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。那哭声发涩,发闷,发干,就像是一块被绞了又绞的湿毛巾,在扭曲的压力下发出吱吱嘎嘎的嘶鸣,根本绞不出几滴泪水。可绞毛巾的人依然故我的用力绞着,好似要把自个也给绞干了,从骨头缝里榨出泪水。
米旗就觉得自己的心,也跟着这一声声压抑的抽泣被用力的绞着,又酸又疼。原本拥堵在胸口的好奇,就这么滴滴答答的被绞干净了。只剩下一口长长的叹息。
这叹息他都不敢叹出声音来,也只能学着样,把自己捂在棉被里,慢慢的吐气。
第二天一大早,罗芙馨就醒了。从自个行李箱里拿出一套干净衣服,陪着白雨到厕所去换。
火车九点不到就要到达北京。白雨身上这一身,早就不成样了。换一身衣服,换一种心情。到了北京,一切就是从头开始。
马上就要到北京,离别在即,米旗心里有点舍不得。
火车就是个聚散离合的地方,有缘相见,无缘可能就下了车,从此再不会见面。不过知道小福星就在北京上学,他又觉得大家可能还会有重逢的机会。
列车缓缓靠站,车门一开,罗芙馨就一手拎着行李箱,一手拉着白雨,踏出车门。
“走吧,到北京了”
到北京了
白雨涩的眼眶又一阵阵泛起潮湿。怕再哭下去,把眼睛给哭坏了,赶紧仰起头,用力吸气吐气,忍住眼泪。
紧紧的握着的小福星的手臂,她用力的跨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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