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张本来就不是一种很好很好的解释,当解释过头的时候,那就完全没有必要去解释了,解释到最后还会形成一种负担吗?
负担还会变成什么呢?
先前的次元斩其实就是无形之中在剥削着他的战斗力,因为当他的拳头打出去的时候,拳头上面出现的那一种能量波动根本就不够他自己去报销的。
到底那一种的报销需要怎么样去解释呢?解释还会形成那一种无所事事的东西吗?
现在他没有去想着任何的东西,就算是真去想了,那也不一定可以想出一个所以然来的,既然不能够去想,那么他自己也没有必要去争取出更多更多无用的东西了,那些无用的东西还会通过那些无意义的事情去表达出来。
当表达会呈现出一种痛苦的时候,这一种痛苦本身也会毫不犹豫地被别人所承认了,当承认会花费掉自己足够多时间的时候,那么他自己索性就不要去承认了,承认本身就是一种负担,当这一种无所谓的负担产生的时候,产生的意义也就不会被别人所期待了。
很快,他自己就没有必要去想了,就算是他真的去想,他自己也不会想出一个所以然来,所有的问题基本上都是不能够被别人所陈述来的问题,当陈述会变成一种负担的时候,负担本身也就不那么的可怕了。
五分钟的时间,前前后后足够有五分钟,丰流他自己都在那一种考虑之中度过了,当考虑会变成一种全新负担的时候,那么他自己情愿不要去碰这方面的瓷了,就算是他自己真去碰了那也不一定会有个结果的,所有的结果都是他自己已定的,当已定会变成一种好的结果的时候,那么他自己情愿不需要这个结果,结果之于别人还会意味着什么呢?
那肯定不会是一个好的结果,对于那一种不好的结果,他自己当然会有着属于他自己的方法去对待的,那么他自己的那一种方法到底是什么呢?
现在的他虽然没有去说话,但是并不代表着他自己是对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意见的,他不光是对于这个人有着意见,而且他的意见还会十分之深,到底这个深到了什么程度呢?
此刻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着,他的思维里面有一千个细胞几乎都处于那一种脱了节的情况,他每脱一次节的时候,他的心情就会变得格外格外之沉重,到底沉重还会带来什么呢?
还能够带来什么,基本上是没有一种情况是会显得有情况的,就算是真有情况,那么那一种情况还会在相当程度上面对他进行着那一种指控的,所有的指控其实都是在说对于他的那一种无能,当无能来临的时候,无能只能会变成为一种寄托的,一种寄托往往就会变成是一种相当可怕的意思,当这一种意思袭击过来的时候,所有的袭击似乎都已经变成了一种没有用的承诺了。
此时,丰流的意识里面似乎是已经是清醒过来了,在他自己真清醒的时候,他似乎还没有过多地考虑出来其他方面的情况,在他自己不需要去考虑的时候,也许他心目之中的鬼点子已经想出来了,那么他现在的鬼点子还会是什么呢?
他的两只眼睛飞速地运转着,他的思绪也跟着十分之愉快的奔腾着,等到他的奔腾会没有一个结果的时候,他的下一步的想法也就出来了,那么他下面一步的想法到底是指的是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