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都跟你说过了啊,我我从来都不跟别人相比的!”
“为什么啊!”邹雪跟他倒了一杯芝士酒,丰流把圆肚子酒杯放在手上面摇了两次,在里面加了一点点糖,然后用手摇了摇,速度由慢至快,当里面的酒水呈现飞速旋转的时候,他把酒杯朝上面一送,突然间,有趣的事情发生了。
酒杯里面的三颗糖从酒杯里面冲出来了,当然这糖并没冲掉,而是安安稳稳地落到了丰流的嘴巴里面,丰流愉愉快快地咬着糖块,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,当然酒杯里面的酒没有洒到一滴,可见这个逼装得是多么明显,当丰流跟邹雪摆出一个轻松而又自然的pose时,邹雪那犯了花痴一样的眼睛疯快的眨了眨:“哇塞,好帅啊,我我要学,我我要学!”
丰流不以为然道:“你你不行!”
“不嘛,不嘛,我我要学嘛,我我要学嘛!”邹雪的手拉着丰流的手,在跟他撒着娇,卖着萌,他发现她还有一点点公主病,想要得到的东西会死缠烂打,绝对不肯罢休的。
丰流拗不过邹雪,就让邹雪做几个预演动作。
第一次,邹雪摇着杯子里面的酒糖,因为她急于求成,糖都没有掉出来时,里面的酒就泼了一个干干净净,全部溅到了自己的手上还有自己的脚上面。
第二次,邹雪慢摇着酒杯,怒力不让自己的芝士酒溅出来,丰流提示让她把酒里面的白糖抛洒出来,邹雪学着丰流把酒杯朝上面一送,这不送不打紧,一送把酒杯糖还有酒都给送出来了。
糖不知道丢在了哪里,酒飘到了脸上跟她洗了一个晚脸,那个酒杯砸到地上面,乒乓一声变成了碎片,邹雪的脚都被扎伤了。
邹雪公主病又发作了,她哇啦啦地哭了起来:“嗯呀呀,嗯呀呀,我我的脚,我我的脚呀!疼啊,疼啊!”
丰流叹了一口气:“我我说过了叫你不要学嘛,你就是不听,你你就是不听”
“可可是你自己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些后果呀!”
丰流撇了她一眼:“我看你不受点伤,怎怎么知道各种辛苦!”
邹雪继续撒着娇,一副要死缠难打的神情:“我我不管,我不管,我我要你把我扶到床上去,我我的脚伤成这样了,我我明明天可怎怎么活呀!”
丰流撇了撇嘴,不得不把她背了起来,他把毛巾递给了她,让她擦了擦,她擦了之后再让他擦,两个人各自换好了衣服就上了床上。
邹雪把伤脚伸出来,伤脚上面还有玻璃渣子,她把脚伸到了丰流面前:“亲爱的,可可以帮我治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