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昨天还被谭刚打过了,他今天脸上还疼呢?当然对他怀恨在心,保安把手上面的棍子横在他面前:“干嘛呢?干嘛呢?你你还嫌闹事没闹够吗?”
谭刚朝保安和颜悦色道:“也敢不是啊,保安大哥,我我想见见你们会长!”
保安沉声道:“谁见都可以,你你见就是不行!”
“为为什么啊?”
保安道:“因为你昨天把我脸上打伤了,就是不行!”
“可可我真有要事找会长啊”
“不行!”保安一脸的反对
。。。。
保安和谭刚怼起来了,他们吵架的声音很快就飘到了上面办公室,丰流把旁边的窗帘一撩开,看到了谭刚。
丰流让秘书打了保安室的电话,另外一个保安就让这个谭刚上去了,谭刚就走到了丰流的办公室里面。
谭刚进去时,丰流还扒在桌了上面,不知道是睡觉还是干啥,谭刚笑道:“丰总!”
丰流埋着头都没有鸟他,就当他是空气一般。
谭刚继续喊着:“丰总!”
丰流还是没有理他。
谭刚以为丰流是不是在故弄弦虚呀,他走到了丰流旁边,细声细声道:“丰总!”丰流的身体倏地一颠,右手的炮拳朝他脸上打去,这货的眼镜被打飞了,两只眼睛疼得都不能正常睁开了,他想喊叫,但是这样有失礼节。
跟丰流苦逼道:“丰总,你您没没有听到我方才喊你吗?”
丰流看着谭刚那紫一阵青一阵的脸,再看了看自己的拳头,他朝谭刚笑了笑:“哦,报歉,报歉哈,只只怪我方才做了一个梦,梦到自己被偷袭了,所以情急之下就出拳相击,希望你不要见怪,希望你不要见怪哈”
谭刚心里面把丰流的祖宗十八代骂一个遍,他明明知道他是在装睡,却故意出拳,他又不好明显说破,无缘无故挨了一拳,其实这一拳丰流在试谭刚的身手,谭刚居然被打得毫无招架可能,这厮的功夫的确是不行啊。
丰流脸上一脸的怠慢,然后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。
谭刚忍着脸上面的剧痛,还要强行带着笑脸,和颜悦色道:“丰会长,这这个是我们会长跟您发起的挑战书,希望您可以应约”
丰流拿着战贴,打了一个哈欠,醒了一个鼻涕,把挑战书在嘴巴旁边抹了抹,当作擦鼻涕了,然后笑了笑:“这纸上面好香啊,比普通的香巾纸还要香哒哒”
连看都不看就扔到了旁边的纸蒌里面去了。
谭刚一脸黑线:“喂,丰流,你你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吧,挑战书看都不看”
丰流一脸厌烦:“不就是去打个架么?打个电话不就了事吗?还起草个挑战书,你说嫌不嫌麻烦,你直接告诉我时间还有地点就行了!”
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