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!
厉元朗有些吃惊,“这么说来,他所有怪异行为和思想,都和这玩意有关系?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白晴耐心分析,“我就觉得谷雨不正常,还有他回来的过程太过顺利。以金依梦所作所为,不大可能把一个完好无损的儿子还给你,指定会暗中动手脚。”
“老公,我现在改变想法了,在没有搞清楚谷雨之前,不打算送他上学,我会妥善安置他,要他留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不给他接触外人的机会。”
“我支持你。”厉元朗预感到事态严重,对白晴做法并未反对。
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知道怎样做了。”白晴接着说道:“不把这孩子治疗好,对你、对我、对我们这个家庭始终是个隐患。”
“在外人看来,他是一个仅有六岁的儿童,可他脑海里想的可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东西。说实话,就是我,都对他有种恐惧感。因为你永远猜不透他,永远抱有戒心,这样很累,累心累脑。”
厉元朗长叹一声,他理解白晴,就是他和谷雨单独在一起,也有过类似心境。
“老婆,让你费心了。”
“我们是夫妻,是一体的。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是我们家里的事。”
这一夜,厉元朗失眠了。
第二天上班之后,邝早辉来到办公室,向他汇报这些日子市政府一些事务。
汇报完毕,厉元朗特意询问起新城楼盘销售情况。
“挺好。”邝早辉肯定道:“自从地震发生后,新城的楼房受损率最低,给了大家安全感,这是最好的广告。”
“另外,我前一阵检查了全市的化工企业,再次提出安全问题,同时对他们环境污染进行了检测和评估,情况总体不错。”
对邝早辉的做法,厉元朗很是赞同,“本格手机生产基地一旦建成投入使用,不仅是产业多元化,也能摘掉我们靠化工企业增长创收的帽子。”
“是的。”邝早辉说:“化工企业终归不是绿色产业,要搞多元化提振经济,需要多方面引进项目才行。”
二人正说着话,娄天元急匆匆敲门进来。
看他这副神情,厉元朗预感到不妙,紧张询问:“天元,有什么急事?”
娄天元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低声说:“我刚刚接到消息,陈书记爱人出车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