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明天正好回允阳,我会去找蒋省想想办法。”
“元朗,我……”季天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顶。
的确,当他得知厉元朗就在广南的消息后,紧赶慢赶和厉元朗见上一面。
固然有兄弟感情,更主要的是,他急需厉元朗出面,在镁矿厂那里给占用土地农民谋一份差事。
就像厉元朗说的那样,信念集团拖欠农民土地赔偿金,农民已经聘请律师打官司。
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这和县政府没有关系。
农民们找县政府的麻烦,还是集中在今后的出路上面。
信念集团原来答应,汽车生产线一旦建成,优先录用占地农民,让他们在车厂有一席之地,从而彻底解决农民的后顾之忧。
现在车厂没了下文,他们的后路自然也没了。
至于季天侯说的被逼上绝路,却也不尽然,他早就在打镁矿厂的主意了。
只是镁矿厂隶属于省国资委,就连广南市都没权利插手。
思来想去,只有恳请厉元朗帮忙,向省国资委求助,请他们伸援手度过这一关。
毕竟厉元朗和省委王占宏书记,省府的蒋兆俊都有私交。
放眼季天侯的朋友圈,厉元朗是最合适的人选,也是最有能力帮他的人。
只要镁矿厂破格招收十来个农民,让他们在镁矿厂工作。
体面不说,还有很好的福利待遇。
县政府给他们做了妥善安置,他们就不会四处告状,给县政府、给他季天侯添堵了。
醉翁之意,真不在酒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