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不清楚,又怎么在外面乱说
这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,到底是谁这样可恶,竟敢诬陷自己,还真诬陷成了
父皇啊父皇,你怎么能真的信这样的无稽之谈
这个时候的蜀王,根本还没心思往更深去想,只觉得父皇是听信了谗言,才会认为是自己传出了谣言。
但蜀王的几个谋士却神情凝重,脸色沉着,都从这突变中咂摸出一点别的滋味。
皇上这暴怒的态度,可有点不太对。
就算是蜀王府的管事在外面乱说,这样的谣言传开,若真无这样的事,皇上也不至于这么暴怒吧
毕竟事实摆出来,证据摆出来,虽不能辟谣,但百姓不懂,文官武将、以及读书人们还能不懂道理
只需要这部分人知道皇上是无辜的,这不就成了
一群愚夫愚妇就算是信了谣言又如何
这些年,民间传的更离谱的谣言也不是没有,皇上就算是怒,也是有限,也从没这样震怒过
难道是因皇子们年纪大了,又是涉及到了太子当年的事,年老了的皇帝才会更生气
不,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
已有人忍不住往更阴谋论去想,皇上这样震怒,看起来其实不像是因被人造谣而生气,更像被人说中了亏心事
但这话,谁敢在此刻说出来
就算是说,也不能在这里说,而开会议时再说
马友良心里翻腾着念头,还是将它压了下去。
众人离开正院,回了大厅,这里就只有蜀王就马友良二人了,两人相对无语,一时沉默。
“此谣言,甚是可怖,大王应对的很好。”
“斩香桉,暴怒,这样反应,都证明大王的无辜,要是沉默了,反祸不可测。”
“可已经种祸不浅了。”蜀王这次,真的脸色灰白了,他苦笑“你不知道,我这父皇,一旦疑心,再想拔掉这根刺就难了。”
“可孤真不知道,想想,太子死时,孤才十五六岁,孤如何能窥探父皇的秘密”
“可偏偏孤现在无从解释,一解释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“大王说的是,这计太毒了,这人必是死间”马友良阴沉地开口说“怕是除了此人,还有别的内应,大王必须彻查才是”
“这肯定,先不谈这些具体的事。”蜀王在厅内徘回了几步,突然慢吞吞说“这种感觉,你是不是很熟悉”
这话突而其来,可马友良是跟了蜀王十几年的人,被蜀王一问,一怔后,还真觉得这事的确有着令自己觉得熟悉的部分,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当下沉吟“是有点熟悉。”
“是不是明明感觉有点不对,但是细查却没有别的痕迹,仿佛一切是天意巧合”蜀王蹙眉,目光有点幽幽的继续问。
这就是遇到这事,蜀王的第一个感觉。
熟悉,很熟悉,这几年熟悉太多次了,每次都是两王输阵,太孙获利
时到今日,这疑问再也压不住了。
。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