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放自己的烟花,仍然是五彩斑斓,划过一道道无与伦比的轨迹,勾勒出动人心弦的画面。
只是后来的烟花是两人齐放,一遍又一遍。
景安醒来时已是早上6点多,昨晚楼下的狂欢人群闹到凌晨,当时的癫狂仍在耳边回荡,她只记得彻底晕过去之前他们还未散场。
她是被冻醒的,确切的说是被冷风吹醒。
窗户还是昨天的模样,开着缝,拉着纱帘,屋外是纽约冬日的清晨,隐隐约约的天光透进来。
景安身上搭着傅凡的手,普通长形暖宝宝,倒是不冷,但手臂裸露在被褥外面,冷得瑟瑟发抖。
运动后的余韵在体内慢慢散开,带来了一丝钝钝的头痛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,提醒着昨夜的放纵。
睁开眼躺了5分钟,她的头依然是晕的,但她知道,她必须马上走,而且需要做完几件事。
她冷静地盘算着,深吸一口气,开始行动。
她轻轻地挪开傅凡的手臂,后者无知无觉。
全身疼痛,已经不是酸痛,是疼。手腕上还有昨天皮带的勒痕,身上不用看,一定惨不忍睹。
艰难蹒跚着挪动脚步,她身体的某处明显的痛楚,她咬牙坚持着。
景安知道自己的衣服都被撕了,她迅速穿好能穿的,剩余不够的,她拿起傅凡的衣服套上,暂时保暖。
她找到傅凡的手机,庆幸他没有密码锁(其实是才换了新手机,还没来得及设置),把他手机里自己的联系方式,自己的通讯app全部删光,该拉黑的拉黑,该屏蔽的屏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