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热水淋下来那一刻,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救赎感,一天的烦闷委屈在此刻洗去。
身心得到了净化,能量得到了补充,如今哪怕是睡野外,睡帐篷,她也可以了。
她本就不是那种娇弱的女孩,刚才搭帐篷时有那么一刻,委屈得想哭,凭什么她一人受苦,就因为她是单身吗!单身有错吗!凭什么随便给她搭一个男人!
但她最终把眼泪憋回去了,别跟自己怄气,因为没有人会在意;因为,世界本就不公平,这只是个人多势众的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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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浴室出来时,她已吹干头发,穿好衣衫,看着镜中粉粉嫩嫩的自己,举起两个小拳头,给自己鼓劲“加油,你可以的!”
营地至少是安全的,有事她可以求助,她将就一晚,能睡就睡,不睡就看小说,明天一早她就返程。
所以,当景安开门时,她怎么也没想到,傅凡已经收起了帐篷!
还未等她开口质问,眼前突然闪现一个人,一步把她逼退回去,迅速关了铁皮车的门。
“我怎么忍心让你受冷风吹。”
这招釜底抽薪,玩得真是6!
那天晚上景安再没出过铁皮车。
后来当她回忆起那天晚上,她总在想那晚傅凡,到底有几句真几句假,也许只是氛围到了,风清月白,瓜田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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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景安打开铁皮车迈步走向帐篷时,她并不知道傅凡在门口已经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。
开始时,他在忙碌着收帐篷,景安搭了15分钟没搞定的帐篷,他3分钟就收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