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八百五十二章 接应悬赏(2 / 2)

仙宫 打眼 4203 字 1个月前

这倒不是叶天不想追,而是追的太轻松,他还想看看这江一橙还有什么把戏。

果不其然,不一会江一橙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
为什么无论自己跑的多快,变得多勤,后面这个人总是能在自己身后一个身位的位置

只能说明他的速度和对街道的了解,均远远超过自己

再跑下去也是无济于事,江一橙在一处拐角处朝着地下丢了一种奇怪的物品,一瞬之间,烟雾四起。

待到雾散后,江一橙已然消失不见。

可叶天就静静的站在那雾中,等到雾散,随后开口“就这点能耐么。那你的赏金可还真好拿。”

江一橙依旧屏息凝神,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
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发现了他,但无论如何,跑个跑不出去,不如赌一把。

这种迷雾是江一橙静心制作的,可以屏蔽人的神识探查,即便是荒境的修士也不例外。

叶天假意背对江一橙,对着另一处墙壁说“怎么你真的就到头了”

江一橙长呼一口气,看来,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。

可他殊不知,这只不过是叶天的恶趣味罢了。

“呵,原来不在么。”叶天对着墙壁再度说了一句,甚至将这座小巷内的两面墙壁都摸了一遍,才有种打道回府的模样。

然而江一橙的四周,却是一层层魔烬默默地扩散而来。

“有机会”此时此刻,叶天已经和江一橙相隔了数个身位了。

这一刻,才是逃跑的真正机会。

江一橙的反侦查手段也不低,看到叶天站在巷子口的那一秒里,他就已经知道了一切。

“化虚”江一橙的身体陡然化为虚体,若不是认真审视还真得见不到那人。

只可惜,魔烬已经来到了江一橙的周遭,一瞬之间,魔烬凝实,江一橙被死死的囚禁在了魔烬囚笼里。

为了防止被他人看出,叶天还特意使出了显蓝色的魔烬,看起来就仿佛冰气一般,只是在其中点缀了一抹黑色。

“太轻松了,轻松到我都有些难以接受。”叶天打了个呵欠,将那魔烬连同人收入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。

“看来是高等的储物戒指。”叶天只是想要一试,不曾想真的将江一橙收了进去。

毕竟能容纳活物的储物戒指,内部必然是别有洞天的,最起码要适宜活物生存。

捡了个宝贝,叶天内心也深感满足。仅仅揭榜一个时辰内,他就完成了这等任务。

可现在,麻烦的事情还不少。

叶天并不知道玄云宗宗主有没有暗地里跟城主沟通,毕竟玄云宗宗主知道自己的事情,不代表城主知道自己的事情。

那店小二究竟是何人,叶天也不知晓,但那店主却了独家信息给店小二,让人不禁深思。

再结合修士们的传言,貌似知晓自己跑得快味道还怪的并没有。

“只要确认城主不知道这件事情,便可以前去复命了。”

叶天回到了那东城城口,再度找到了于城。

“怎么,这么快就回来了,你莫不是连东城都没走出”于城戏谑的说道。

原本于城还抱有那么亿万分之一的希望,可现在叶天去而复返,这不就又浪费了一个时辰么

叶天听闻于城的话语,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信息。

那便是,西城的信息还没有传到东城,东城的人并不知道西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。

毕竟两城相距如此久远,而修仙界消息不算灵通,暂时还没传过来也是情有可原了。

叶天问道“城主如今有没有时间或者说,城主在哪里,是不是经常外出”

于城亲力亲为的给叶天解释道“你现在去找城主,城主理应是没有时间的。但是你只需要说一句,你抓到了江一橙,我相信城主立刻会出来见你。”

“城主自然是在城主府,离东城并不算远。”

“城主既然没有时间,那外出一事便也不多,此时此刻,他应当在城主府闭关。平日里倘若没有什么大事件,他老人家是不会出关的。”

叶天点了点头。

城主既然在闭关,那就必不可能知道外界之事吧

为了安全起见,叶天再度确认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外泄,甚至问了问于城。

然而于城却是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,随后一脸懵逼的看着叶天走向了城主府。

“这小子”于城刚拿起新的茶杯,险些又丢了出去,“还真抓到了江一橙”

一时之间,于城手里的茶杯都拿捏不稳了。

城主府外有两人把关,看见一装束奇怪的人走来,顿时高度戒备。

“城主正在闭关,没有要事还请不要打扰”两名守卫拿起手中的长枪,挡住了叶天的去路。

叶天轻咳一声,切换了另一种嗓音,这嗓音颇显低沉“跟你们城主说,我抓到了江一橙。”

守卫闻言眼神都不对劲了,又是一个说自己抓到了江一橙的。

在此先前,他都见到过数十个说自己抓到江一橙了的。

这样的人,总是会有几个幸运儿被大发雷霆的城主大人丢去喂猪。

“好。”一名周围应了一声,推开门扬长而去。

片刻后,守卫从城主府内走出,同时手上拎着一副眼罩。

“为了交易能够正常进行,还请你戴上。”守卫将眼罩递给叶天,说道。

为了避嫌,叶天本就将自己包成了个粽子,要是再添一副眼罩,那可是真的密不透风了。

“你还是戴上的好。”那守卫望向叶天那犹豫不决的眼神,催促道。

没有办法,叶天还是戴上了那眼罩,并且抬高了斗笠,证明眼罩已然戴上。

这眼罩带上去的一瞬间,叶天总感觉识海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般,但只是浅尝辄止,随后又悄然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