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如玉叫了三杯咖啡，可是铁牛喝了一口，眼睛瞪得溜圆，神情十分古怪。

一口咖啡含在嘴里，咽也不是，吐也不是，眉头都夹一起去了。

看到他那古怪的样子，赵如玉差点笑出声来。

“皮先生，铁牛是不是没喝惯咖啡？”

皮阳阳点了点头，“他在跟我回来前，一直在逻城流浪，哪里喝过咖啡？”

“哦，那是我不对。”

赵如玉一脸歉疚，赶紧叫来服务生。

“麻烦给他换一杯奶茶……”

她对服务员说道。

等服务员离去，赵如玉赶紧对铁牛说道：“铁牛，不好喝就吐掉，等会给你换奶茶，比这个好喝。”

不料，铁牛“咕咚”一口喝了下去，说道：“姐姐给的，不能吐。”

赵如玉笑了，忍不住想要去揉他的脑袋。

服务员很快给铁牛上了一杯奶茶，不过他还是不舍得把咖啡倒掉。

皱着眉头喝一口咖啡，又赶紧吸一口奶茶……

这一幕，把赵如玉和皮阳阳都给逗笑了。

下午时间漫长，坐在咖啡厅中，倒是很适合打发时间。

赵如玉随口问了问陆小婉的情况，皮阳阳便将自己怎么认识她，以及她家里什么情况，包括盛五爷的事情，他都聊了几句。

“说起来，今天要谢谢你。要不是你，她的信心可能崩塌了。”

皮阳阳在说完后，有些感触的对赵如玉说道。

“不用，她是你朋友，也就是我朋友，我能帮到她，肯定会不遗余力。”

赵如玉淡然说道。

随即，她想起一件事，看着皮阳阳说道：“要说感谢，应该是我要感谢你才对。”

皮阳阳一愣，“你感谢我？为什么？”

“杨蝶的事情我听说了，那个张荣居然也到了清江。要不是你，那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”